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和夫人如此恩愛,如此三日後的國宴可記得帶上夫人。」
祁槐序遲疑了片刻,退了下去。
我已經在他書房看了一本狗血話本了,以往他下朝便會來書房,所以為了立個恩愛人設我便會醒後到他書房看書順便等他。
耳旁傳來了開門聲,我沒有理會,隨機便被帶有一絲寒氣的身軀圈住。
「冷。」
「抱歉,夫君沒忍住。」說是這樣說卻也依舊沒有鬆手,甚至直接將我抱起一起躺在軟榻上。
好在屋子裡燒了地龍,軟榻上也有厚厚的毯子和湯婆子。
「三日後有國宴,可想去?」
「國宴?」我好奇地看向他。
「嗯,有藩王回京,受邀官員可帶妻兒入宴,今日下朝時皇上說要我帶上你,但枝枝若嫌太冷,不想去便不去。」
我將話本合上:「既是皇上所說,那便只能從命了。」
「你的想法更為重要,不必在乎其他,自有夫君在。」他強調。
「我也許久未曾出去了,正好可以趁這次機會……」進行任務。
我放下本子,圈住他的脖頸,調皮地問道:「還是夫君不想我去?」
他無奈嘆息,卻不自覺勾起了唇:「你啊……」
宴會那天,祁槐序穿著暗紅色的官服,真正像個攪弄朝堂的權臣,身姿絕絕,深沉難測,雖然他旁邊的我快被他要求穿成一個球,但我比他更高階,我是來攪弄這個世界的。
馬車上我把我的不高興寫在了臉上,他把玩著我的指尖安慰:「大夫說了身子弱要注意保暖。」
呵。
宴會瑣碎無聊,除了歌舞表演,藩王獻禮,各種打量過來的眼神,倒還有一件大事,傅啟讓人宣旨封鬱歡為貴妃暫掌鳳印管理後宮。
這倒是和原本不同,按道理說鬱歡應該是傅啟登帝后一年就封為了皇后,可現在已經三年了,還只封了個貴妃。
鬱歡不行啊。
不過這世界已經亂得捋不直了,也不在乎這一點亂。
國宴只允許官員帶嫡妻,所以夫妻是坐在一起的。
「這兒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他停下挑魚刺的動作:「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只在附近走走,不走遠了,這兒我幼時來過,再說你是丞相不能隨意離開。」
他將挑好的魚肉夾在我碗裡:「吃口魚肉再走,外面嚴寒,早點回來,讓宮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