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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和默一直在等著下一通電話打過來。
他要白陽死,這已經是肖想很久的事,直到晚上八點,都沒有傳來新的訊息。
他按捺不住,撥通了上一通的電話記錄,嘟響聲五次過後才被接通。
另一頭寂靜的沒有聲音,不是本人接的電話,很顯然,是在等著他出聲。
蘇和默果斷結束通話。
那傢伙還真是命大啊,死不了,但願被打殘也好。
白雲堰扔下手機,桌子上堆滿了從那些人口袋裡沒收的通訊工具,從隔壁審訊室進來的人說道:“抱歉白先生,他們嘴巴太緊,還沒能撬出來。”
“幾個毛都沒長齊的東西會有什麼能耐。”他手指敲著座椅扶手起身:“把這些手機拿去技術部調查最近的通話記錄都是誰。”
“是。”
白雲堰走出地下會所,司機側身為他開啟車門。
副駕駛的秘書回過頭來說:“白陽的情況不是很好,您要去醫院看一眼嗎?”
“去。”
他靠著椅背,頭疼摁起了眉心。
“還有您讓調查的屍體,暫時沒有找到,我懷疑白陽沒有殺人,可能是把人給放跑了,路上有留下一隻女人的鞋子,是這隻。”
他拿起手機雙手舉在他面前,白雲堰疲憊抬眼皮,看了一眼那隻米白色高跟鞋,隨手揮了揮讓他拿走。
“沒有殺人更好,只是我現在擔心一件事。”
“您說。”
“讓他去愛爾蘭,對他以後的幫助,作用到底大不大。”
“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你覺得呢。”
冀任噤聲思考了一會兒。
“您的選擇向來都是正確的,沒有偏差,如果您因為這件事會對他產生心疼而改變想法,我覺得才是一種真正的錯誤。”
白雲堰聽完不由自主笑了。
“說的也對,或許就應該放任我父親的辦法來。”
冀任道:“希望您別因為白陽現在的情況,而對他要求降低。”
白雲堰到了醫院,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他被打的一身傷,還掀翻了屋子裡的儀器,因為反鎖上門,見到他來,他拍打著玻璃窗,帶著一臉腫爛的傷口,頭上裹著紗布,用拳頭哐噹噹敲響,激動眼睛都睜大,刮傷的眼尾那處還在流著血。
“哥!放我出去,焦竹雨在蘇和默手裡,我要殺了他!我要把他給弄死!你讓我出去啊!”
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