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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完最後一針,我像跟水裡撈出來似的,汗津津的。
沈祈低聲道:「柒姐,你哭出來也沒關係的。」
我看看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女鬼一樣慘白的笑容。
沈祈:「……」
25
等我醒來的時候,靳瀾已經到店裡了。
酒吧二樓有我的休息室,有時候晚上關門太晚了或者喝大了就懶得回家。
因為有時候就算回了家。
靳瀾也不在。
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休息室的床很小,單人的。
晨曦的日光從窗簾後頭漏了點進屋來。
我醒了,就感覺有人從身後環著我的腰,還往他懷裡按了按。
靳瀾的聲音很沙啞,透著疲憊。
「對不起。」
第二天靳瀾沒去公司。
而是陪著我在酒吧裡待了一整天,晚上他朋友們帶著昨天砸東西的社會青年到了店裡。
靳瀾給我上完藥,慢條斯理地放下捲起手肘上的袖子。
伸手拿了個酒瓶,砸碎了。
然後遞給那人。
音調平靜但透著毋庸置疑的狠勁兒:
「進局子留案底還是酒瓶子。
「自己選。」
26
最後那人顫巍巍地在自己腿上劃了一個一樣的傷口。
靳瀾才同意他離開。
我:「你這麼扣人,不怕他鬧啊。」
靳瀾把我摟在懷裡,親吻我的發頂,掌心輕輕揉著我的小腿。
笑了聲:「他不敢。
「昨天傷你的監控還在我們手裡,要真鬧的話。
「我會送他進去找人教他做人。」
靳瀾沒有開玩笑。
他家裡,背景頗深。
父母經商。
兄弟姐妹個個海歸、留學、醫生、律師。
我倆家境差距很大,連結婚,都是偷偷領的證。
靳瀾已經快一年沒跟他父母聯絡過。
我焦慮,我當然不會理所當然地覺得我配得上他。
更多的時候。
我甚至懷疑靳瀾是不是選錯了人。
27
而我,有那麼一個骯髒的家庭。
連我自己都是碌碌無為平庸之人。
靳瀾陪了我幾天,晚上他陪我坐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