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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話筒。
「唱歌給我聽。」
我忍不住滿頭問號。
來酒吧……聽一個音痴唱歌?
有錢人的愛好,真奇特。
畢竟嚴斯景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唱歌水平,基本就是狗聽了都流淚。
以前過生日的時候,我拉著嚴斯景衝進一家KTV,嚎了三個小時。
作為我唯一的聽眾,從那以後只要我一開嗓子,他立馬堵耳朵,甚至已經養成了默契。
我質疑地看著他,他卻閉著眼睛,一副仔細聆聽的樣子。
「唱吧,只要唱好聽點,我可以借錢。」
真是為難人啊。
但為了錢,我忍了。
只是……
一首歌下來,我的後背冷汗直流,旁邊的人眉頭緊皺。
連唱了三首歌,鬼哭狼嚎的我自己都害怕。
就在這時,電話聲響起,嚴斯景接起電話,眼神示意我繼續。
我不敢停下,只能接著唱。
剛開口,電話裡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景哥,你去參加誰的葬禮了,怎麼有人在嚎喪啊。」
我:……
7
嚴斯景幾乎是瞬間結束通話電話,重新靠回了沙發上。
又唱了三首歌之後,嚴斯景終於睜開眼睛抬手關掉了音響。
房間瞬間歸於平靜,門外是舞池裡熱舞的人,門內卻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嚴斯景沒說話,但我很清楚地知道,他在生氣。
雖然,我不知他生氣的點是什麼。
難不成因為我唱得太難聽了?
沒等我問,一個服務生推著車走進來。
推車裡是琳琅滿目的酒,全部裝在玻璃裡,晶瑩剔透很好看。
嚴斯景抬眼看我:
「當初你甩給我一千的分手費,現在我還給你。
「一杯酒一萬,你要多少,喝就是了。」
說實話,我的酒量也就三杯倒而已。
好在面前的酒都沒有倒滿,一杯也就兩三口。
我深吸一口氣:「成交!」
辛烈的酒衝進口腔裡,喉嚨裡都帶著灼燒感。
每喝一杯,我的腦海裡都閃過一張人臉。
這一萬要還給二舅,這一萬要還給表妹,這一萬要還給同事。
一杯一杯下肚,我感覺身體都輕鬆了不少。
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