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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
酒精刺激著我的大腦,模糊的視線裡,我似乎看見嚴斯景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下一秒,面前的小推車被掀翻。
所有的酒都摔在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你幹嘛啊?」
我還有很多酒沒喝,還有很多錢沒還。
我已經做好了去醫院洗胃的準備了。
可是小推車被掀翻了,我對上嚴斯景的眼神。
他用一種幾乎仇恨的目光看著我。
我被推到在沙發上。
「你就這麼缺錢嗎?」
「是。」
我太缺錢了,我不想流浪街頭。
「那行,我還有一個辦法。」
嚴斯景貼上來,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我的臉上:
「陪我一晚,你家欠多少錢,我都可以補上。」
8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來之前,我心裡隱隱有預料。
因為酒吧上面就是本市最有名的情侶酒店。
可是我很快又將這個想法否決,可能是抱著最後一絲期待。
認為嚴斯景不會這樣對我的。
他說:「怎麼,不願意?」
我抿唇,讓自己擠出一抹笑:「我願意自薦枕蓆。」
嚴斯景伸出手,冰冷的手指在我臉上游離,涼意穿過肌膚,刺激我的大腦。
「看不出來,你還會向高中學歷的人自薦枕蓆?」
……
我張了張嘴,沒說話,眼淚卻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嚴斯景突然鬆開我,一腳踹在了茶几上。
巨大的聲響將我驚醒,他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扔在地上。
就像我們曾經去動物園看到的那隻囚籠裡的老虎。
絕望的嘶吼著,發洩心中的不滿。
直到桌上所有的東西都被他砸了個遍,嚴斯景才逐漸冷靜下來,從口袋裡拿出支票。
上面已經簽好字,金額比我的分手費還要多三個零。
「滾!」
他把支票甩給我後,轉身離開。
我呆愣愣地坐了許久,才起身離開。
剛出包廂們,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向我走來:
「洛小姐,我是嚴總的助理邢謙,嚴總說您喝多了,讓我送您回家。」
邢謙開車將我送回家,車上十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