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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手指不過皮毛小傷,臉第二天也不腫了,加上南弦讓我陪他爬山,我想了想這樣也有助於放鬆心情,便知會了冉青莊打算讓陳橋送我出門。
沒成想冉青莊聽到我要出去,放下正在練的啞鈴,讓我等他十分鐘,竟是要陪我一起出門。
本以為昨天最後鬧得有點不開心,他這兩天不會再理我了。
看一眼傳出水聲的浴室,我靠在門邊,默默等了冉青莊十分鐘。
快速衝完澡,冉青莊溼著頭髮就出來了。
我盯著他還在滴水的髮梢,道:“不吹頭髮嗎?也不差幾分鐘……”
冉青莊穿完鞋,直接開門就出去了。我閉上嘴,跟著他進了電梯間。
陳橋開車去東邊接好南弦,我們四個便又將島上各個景點逐一遊覽了遍。
南弦不是個內向的人,得知冉青莊是我高中同學,直呼緣分,之後又迅速與同樣外向的陳橋打成了一片,一口一個“崽”的叫著。
爬上燈塔所在的小山,陳橋領著南弦進教堂裡參觀,我去過了,就同冉青莊在外面等。
島上小動物多,鳥類,松鼠,野兔,還有貓,非常多的貓。
冉青莊站在護欄前抽菸,一隻不知從哪裡來的小野貓喵喵叫著跑到他腳邊,拿頭各種蹭著,還躺到地上露出肚皮翻滾。
冉青莊吐出口煙,低頭看了眼,不為所動,繼續望回遠處一望無際的碧藍海面。
我覺得有趣,蹲下身觀察起小貓,怕被抓,只敢拿手指碰它的尾巴。
小傢伙是隻正宗狸花貓,把自己喂得膘肥體壯的,肚子上都是晃盪的腩腩肉。
“我們讀書時,學校附近也有好多流浪貓,你還記得有隻狸花貓不?它經常跟一隻小黑狗混在一塊兒,騙學生給它們買火腿腸。兩隻比親兄弟還親,特別有意思,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要活到現在,都得十多歲了,流浪動物壽命都很短,多數是不在了。
冉青莊的腳動了動,小貓迅速翻了個身,彷彿才發現自己一直蹭著的柱子原來是個活物,小跑著一躍上了教堂邊上的一張長椅,轉悠一圈,趴上頭曬太陽去了。
“你忘了?”
我仰起頭,冉青莊揹著陽,表情陷在陰影裡,但我還是能透過語氣分辨出,他有多錯愕。
“什麼?”
冉青莊怪異地看著我:“小黑早死了。我們一起埋了它。”
腦海裡爆發針刺一樣的疼痛,隨之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