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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垂著頭,了無生氣。
他還記得那個男人帶唐嘉走時,冰冷的語氣。
他說,「我們所有人都盼著她活,傅先生不愧是鐵血手腕,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我們所有的努力付諸東流。」
小秋被保安攔在外面,對著他嘶吼,「傅禎,你知不知道她不吃藥就會犯病?你關著她,跟殺人有什麼兩樣!」
抑鬱症。
精神病院。
這些名詞,像無數根銳利的刺,在他的思緒裡,肆無忌憚地翻攪成團,狠狠牽著神經。
張衡敲了敲門,最後推開一條縫隙,站在門口,「哥,你好點了嗎?」
「為什麼?」
傅禎聲音嘶啞,心口傳來的鈍痛讓他痛不欲生。
張衡沉默了片刻,「對不起,我當時覺得,沒必要查,所以……」
「資料是假的,是嗎?」傅禎聲音很輕,「張衡,在你跟我說她在國外換了幾個男友的時候,唐嘉她,正在南城的精神病院裡關著。」
「對不起,哥,我不知道。」
這句解釋蒼白無力。
他知道不能全怪張衡,哪怕細問一下,也許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傅禎已經沒有精力去聽張衡的辯駁。
小秋不顧秘書的阻攔,推門而入。
刺目的光線讓傅禎眯了眯眼,卻並沒有制止。
秘密連連道歉。
「對不起,傅總,沒看住。」
「出去吧。」傅禎說。
秘書小心翼翼替他們掩上了門,室內重歸於昏暗。
小秋就那麼站著,似乎不想跟他沾上一點關係。
「傅總,有些話,現在可以說了。」
窗戶開了條小縫,冷風徹骨。
傅禎坐在那兒,動也不動,就這麼靜靜地聽著。
做了錯事,總會遭到報應。
或早或晚。
「……去年,唐嘉過生日的時候,我曾經開玩笑,問她這個世上最喜歡誰。」
「她說,第一個是媽媽,第二個是傅禎。」
傅禎閉上了眼,只覺得這句話,讓他冷到了骨子裡。
「……那時候,她的病剛好。每天只需要吃一小片藥,就能跟正常人一樣。」
「所以今年,為了給阿姨收拾遺物,我帶她回來了。」
小秋眼圈發紅,「她總說,當年分手分得太不體面,這次想好好地跟你重逢,甚至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