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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以產婦生母為先,大太太今日才動身過來看五娘子,別的親眷們就算過府拜訪,也不會進明德堂,再說,生人要給五娘子的藥裡下毒,那純屬痴心妄想。
還是隻有平國公府裡的女眷,才有這個能耐下毒!
好在這一房本身女眷還並不很多,說起來也就是三個嫂子並倪太夫人,有下毒的能力。
可動機呢?
七娘子耳邊一下就響起了五娘子的聲音。
“您瞧見幾個嫂子的神色沒有?哼,這一遭,我可算是揚眉吐氣,叫那群小賤人嚐嚐生不出兒子的滋味!”
“還有四嫂,五嫂還生過女兒,她進門三四年,連個屁響都沒聽著,且等著瞧吧,就是太夫人不說話,三姨都要給四哥房裡添人了……她又最妒忌!”
她的眼神就暗了下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五娘子總是太得意了……生了兒子,雖然有了靠山,但又何必把以後要做的事嚷得滿世界都知道。這也太遭忌!
正自出神時,大太太已是受了權仲白幾針,安穩閤眼休息,權仲白這才收拾藥箱,向許夫人告辭。
“死生常事,夫人不必掛懷太多,思慮過甚,反倒更壞了身子,開的太平方子,還請夫人多吃幾副……”
七娘子心頭一動,忙上前幾步,給權仲白行了禮。
“權先生!”她聲音很輕,“請先留步……想問問先生,五姐大約喝的是什麼藥。”
權仲白就擰了擰鼻根,略帶疲憊地吐了一口氣。
“什麼藥?”他詫異地一掃七娘子,眼裡多了幾許深思,“我雖是神醫,也沒有那麼神,只曉得是喝了活血的藥,是什麼,摸不出。”
七娘子給春分使了個眼色——春分頓時會意,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出了屋子,不片晌就端回了一個小小的青花瓷碗。
“大約夫人就是喝了這碗藥後,不到半柱香就……”
權仲白神色一動,就又意味深長地盯了七娘子幾眼。
何止是他,許夫人、敏大奶奶的眼神,都像是被磁鐵吸住一樣,貼到了七娘子身上,又跟向了那碗藥。
就連大太太都驟然睜眼,死死地盯著青花瓷碗,沒有做聲。
屋內一下就靜得像是一座墳山。
“我是醫生,不是藥房掌櫃。”權仲白就有了幾分不耐煩,“七姑娘或者……”
“權先生!”七娘子加重了聲音,祈求地看著權仲白。
在她的記憶裡,自己上一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