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呀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夠出來:“死東西!還以為我不知道他把東西都放在哪裡是吧!”
伍炙因乾乾笑了兩聲,這婦人一會苦鬧,一會又非常有氣勢的氣惱。
“這上面的小鎖能否破掉?”
婦人:“沒關係!你只要能開啟就行,老孃出嫁時候唯一帶著的一個玉珠子還找不見了!肯定也是被這鱉孫偷去了!”
話音剛落,伍炙因就輕巧的從領襟裡挑出一根小細絲,然後鑽入那鎖眼,左一下右兩下的很快就開了。
裡面果不其然的就有那婦人的玉珠子,除去那個外,還有幾張竹紙,上面寫著:“官從國取。”
全部都皺巴巴的,字跡很是醜陋,如果不仔細辨別,這四個字看起來寫的更像是“官人人取國。”
伍炙因照著原本的語序讀了讀,自己又在腦內重新組合排列這些文字,“官從國取,你丈夫是做什麼生意?”
那婦人其實也不是個睜眼瞎,明明白白的瞧著那幾個字,自己也急了趟,怎麼理解都會覺得很有爭議,“他,他就是一個賣豬肉的啊!怎麼了!大人,他雖然該死,但千萬別帶上俺們娘倆啊!”
伍炙因搖了搖頭,提醒她多慮了,雖表面看去這四個字很有歧義,就像是做官不清廉,貪財納銀;可也有不少名不經傳的文人騷客喜歡心繫天下,他們武文弄墨,優思報國。
伍炙因笑了笑,將那脆紙張收起來,勸她寬慰的說了句:“何不食肉糜?”
木匣子裡再無其他東西,伍炙因也沒找到那可疑萬分的嗨粉。喂完馬兒後,他謝過那婦人,騎著馬又趕到了幸鄉縣。
天也才剛微微亮起來,伍炙因隨便找了個早點鋪子,坐在那裡休息起來。
幸鄉縣不同於糧慄縣糧食交易頻繁,他主要是做野兔皮草生意的,所以在這裡大街小巷裡,隨處可見有凝固在地上乾涸的血跡。
只不過這次受災,幸鄉縣只有南邊地區堪堪受了一些影響,百姓們居住的主城區還是安然無恙。
伍炙因這次過來路上,真的對那嗨粉更加疑慮了。朝堂對於菸草,鹽等都是百分之百的絕對掌控,鹽倒是還好說,家家戶戶都要用,流通也廣泛。
但菸草就不是了,它雖然對於生長條件並不嚴苛,但是國家是絕對不允許有百姓私自種植的,一經發現,全家都要跟著處置。
這樣的花朵開的是很豔,春日裡也很好看,但是卻是具有極大的迷惑性,只要把它連根拔起,就可以看見下面緊緊連著的果子,破開裡面,先是白色汁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