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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作為該角色,父親以及妹妹死亡之後,遇到那個可能是一切罪魁禍首的人時該有的憤怒。
再次睜開眼睛,安顏溫和的面容上展現出慍怒的情緒,眸中飽含的狠意打在紀嶠身上,攝住了紀嶠的動作。少年衝上來掐住他的脖頸,痛恨地喊著劇本里的臺詞。
簡單一句話,安顏卻已經將情緒帶動出來。失去妹妹的痛心和遇見罪魁禍首的痛恨交織在一起,紀嶠彷彿真的雷歐提斯從書中走出。
那是跨越了外貌以及年齡的情感共鳴。
來不及感慨安顏的流暢演技,紀嶠扭住安顏的手腕,雖然演繹著廝打的劇情,安顏的手上卻沒有用多大力道。紀嶠輕鬆解開他的禁錮,按住他,與他一起倒在地面之上。
帶著清冽薄荷香的身體驟然靠近。紀嶠的眼神極具侵略性,彷彿要剝開安顏的外層,透視其中的靈魂。
安顏心中一顫,下意識掙扎起來:“喂,這不是原來的劇情吧。”
少年就如同手下待宰的羔羊,紀嶠輕鬆就可以握住他的脖頸。不過暫時還不需要。紀嶠起身向他伸出一隻手毫不走心地說道:“抱歉,只是覺得劇情需要。”
安顏繞過他不走心的道歉自己爬了起來。
既然已經答應了任務那安顏就會好好完成,至於紀嶠,他是真的看不懂對方要做什麼。
紀嶠不在意收手,休息時間玩起了手機。
時山靈手機震動,她點開微信裡冒著紅點的黑色頭像。
會長:剛才都拍到了嗎?
山靈:都聽您的,全拍下來了。圖片.jpgX23
會長:不錯,暫時不要發出去,等我命令。
因為還要上課,所以排練時間只有週六週日的晚上,安顏和紀嶠對手戲最多,還要多練一會,就讓時山靈和丁秋白先回去。
丁秋白躺屍一小時,演技已經出神入化,走的時候不帶絲毫留戀。
這麼大晚上除非停電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然留下來毫無意義。不過停電,怎麼可能?
兩人走後不久,紀嶠抱臂問道:“還來嗎?”
來,怎麼不來。安顏起身想要把墓地爭執那一段先結束了。
剛起身的一瞬間,黑暗蔓延了整個教室。世界無光無色,萬物都沒了身影。
這是……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