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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也要放棄華舜繼承人這個身份了。”
紀嶠被他逗笑了,好聲好氣地提醒他的好父親:“華舜雖然姓紀,但是你似乎忘記了,最大的持股人究竟是誰?”
紀玉軒神色難看起來。紀嶠的話戳中他一直藏在心中的隱秘怒意。他爸那個偏心的老傢伙,會給親孫子鋪路,卻不記得他這個親兒子。
明明他為了紀家也是勞苦功高,可是那個老傢伙完全看不到。還說他錢迷心竅,忘了做人的本。
紀嶠收穫兩人驚慌失措的面容,撫摸了一下臉上的青印悠然道:“我說這些不過是告訴你們,無論是紀家還是安顏,你們都沒有干涉的權力,威脅不到我。當然,做夢的話我也管不了你們。”
從小他爺爺就說過,想要的就要自己去爭取。他爸媽人不靠譜,不是稱職的父母,也不是合格的商人。他爺爺去世前為孫子鋪好了路,紀嶠也在努力抓好這條路。
現在他很慶幸,自己有認真地履行爺爺交代的事情。
他轉身要回二樓的房間,莊瑾一杯子扔向他的後背,顧不上精緻的妝容,被兒子挾持住的憤怒讓她歇斯底里地罵道:“滾,滾出去。這個家裡沒有你的位置。”
紀嶠背影一頓,撈起自己的羽絨服轉身離開。
新年第一天下了大雪,屋外已經有些冷了。紀家老宅在雪夜下孤零零的,沒有一點溫度。和小時候的記憶已經不一樣了。紀嶠嘆了口氣,聯絡人過來接他去偶爾小住的房子。上次紀家那個司機已經不能用了,和安顏一起出去的訊息就是他傳遞給莊瑾的。
剛開啟手機,安顏的語音卻傳了過來:“吃飯了嗎,年夜飯怎麼樣,有沒有看今天的煙花,你現在在哪,休息了嗎……”
絮絮叨叨了那麼多,就連溼冷的空氣裡都感染上了歡快的因子,紀嶠左手插兜,右手給他發語音:“吃了,很好吃,現在身體都還是暖和的,今天的煙花很漂亮,我已經躺在床上了,滿滿現在在幹什麼?”
安顏躺在床上滾了一圈,收到訊息樂開了花,下意識就問:“我在屋裡啊,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們……影片一下?”
那邊許久都沒有反應,安顏握著手機等待的有些失望了,紀嶠的訊息傳了過來:“今天太晚了,我的燈都關了,還是明天吧,好不好。”
安顏握著手機的動作頓了下來,他再次提出要求:“我想影片。”
“這麼黏糊?”紀嶠的語音裡帶著笑意,似乎挺開心的,“可是我真的有些困了,不過看到滿滿這麼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