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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還真的被副校長給害死了。”
“所以沈大姐就是你心中至高無上的女王,對嗎?”
我去,要麼不吭聲,一開口就酸吧啦嘰的。
就在這時,我看見她拐了一個彎,好像不是朝學校的方向駛去。
“你這是要往哪裡開呀?”
“送你去見你的女王呀!”
我看了一下,這條路也不是通向賓館的,不知道溫如意到底想幹嗎?
又行駛了大概五六分鐘,肖雪蘭把車直接駛進了一個院子,這時我才看到門口的牌子上,寫著婦幼保健院幾個字。
“你幹嗎?”我不解地問道。
肖雪蘭把車停在停車位上,已經把馬達熄火,卻又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我說道:“哦,我忘了,就算是想做爸爸,你也只會跟沈大姐、劉璇思或者……”
沒等她說完,我抬手一個耳光扇過去,這一下扇得挺重,她立即住嘴,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你丫的沒完沒了的,是不是骨頭癢癢了?行,我給你撓撓。”
說完,我趴過去在她腿上又擰了起來,這次擰得更重。
過去我也這樣擰過譚如燕,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使得譚如燕當時笑得花枝招展,渾身哆嗦著摟著我親著求饒,我也希望肖雪蘭上演這一幕。
然而肖雪蘭卻沒有如此。
儘管她疼得渾身哆嗦起來,但卻沒有摟著我親,也沒有開口求饒。
也許是力度不夠吧?
我再次使勁,痛得她渾身劇烈哆嗦著,卻始終沒有開口求饒,可沒有一會兒,兩行眼淚從她的眼眶裡奪眶而出。
汗!
這玩笑開大了。
我趕緊鬆開手,摟著她的脖子,用手輕輕扇著她的臉:“別這樣呀,寶貝兒,跟你鬧著玩的,別哭,別哭。”
肖雪蘭沒有吭聲,只是推了我一把,然後從兩個座位中間的儲物箱裡,掏出衛生紙擦了擦眼淚。
我想她這種舉動,大概也算是撒嬌的一種吧?
女人跟女人總是不一樣的,同樣的撒嬌,她們總是用不同的方式表示出來。
我立即湊了過去,並沒有用手摟著她,只是伸出腦袋,在她臉上狂親的。
別說是反抗掙扎,她只要轉過臉去,我就親不著了。
可她卻只顧擦著淚水,比如不理會我的親吻,也沒有轉過臉去躲閃。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是不是想去見張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