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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地問道:“這麼來不及了,連晚飯都不吃嗎?”
“先抱我進去洗澡,我說過,今天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我抬頭看了一眼,掛在雙人床上方的結婚照,姜鵬輝笑得很得意,也很瀟灑。
那個地方,曾經還換上過我和劉璇思的婚紗照。
這一刻我的眼裡,看著他們的結婚照是,姜鵬輝的樣子,一會兒變成了我,一會兒又變成了副校長。
也許他們倆都沒把我放在眼裡,或者說忽視了我作為男人的存在,但我卻把他們兩個當成了報復的目標,如果說給別人戴綠帽子是一種快樂的話,我最想的,就是給這兩個人的腦袋上,扣上一頂永生無法摘下的綠帽子。
我對著姜鵬輝的照片做了個鬼臉,把劉璇思抱進主臥的衛生間之後,立即開啟花灑的龍頭,四十五度的水溫,不冷不熱的沖刷著我們的身體,那種感覺真的不錯。
我看到衛生間的鋁合金支架上,放著雅詩蘭黛洗浴用品,想必是孫曉麗送給她的禮物,一看就是正宗的進口貨。
為了保持頭髮不被打溼,劉璇思自己帶了一個頭套,然後把洗髮精塗抹在我的頭上,然後抬手替我留著這頭髮,此時的她,就像是張開翅膀的天使,我的雙手,則在水珠的歡快跳躍一下,扶摸著她的胸口。
替我洗乾淨頭髮之後,她又用沐浴露塗抹在我的身上,然後用他的身體,在我身上磨蹭出泡沫。
說實話,這種洗法,與其說是為了清潔衛生,倒不如說是為了煽情的挑豆。
雖然情調不錯,可就洗澡的本身而言,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痛快。
洗完澡之後,我正準備穿衣服,劉璇思卻牽著我的手,把我拽到臥室裡,然後從大衣櫃裡拿起婚紗床上。
我去!
雖然是真空,可畢竟她穿了一件婚紗,我呢?
她又從一起出一套燕尾服讓我穿上。
沒想到一上身,還挺合適的。
我不解地問道:“這是你特意替我做的?”
她一邊畫著妝,一邊說道:“租的。不是說好了,我結婚的那天你做伴郎嗎?所以我提前把你的衣服租過來了。不過你今天不是伴郎,而是新郎。”
說著,她開啟兩個胸花和,替我把新郎的胸花別好,又讓我替她把新娘的胸花別上。
她牽著我的手出門時,開啟了別墅所有燈光的開關,包括客廳裡的大燈,整棟別墅在暖色的燈光,和無數小彩燈的閃爍下,顯得五彩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