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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身上捱了好幾腳,頸脖子裡也留下了幾道劃痕,當時是被副校長的老婆揪著頭髮,摁在地上打的,保安拉半天才拉開。”曹麗芳又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你說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我找幾個姐妹,在街上把她揍一頓?”
上課的鈴聲突然響起,我悄聲說了一句:“不管怎麼說,別人也是受害者,如果出一口氣就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怎麼說話的,譚如燕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要怪只能怪她沒管好自己的老公!”
“這事你就別摻和了,回頭我找一下譚如燕。”
“我可是聽譚如燕說過,副校長的老婆跟你嫂子是閨蜜,要不是顧及到你,我連說都不跟你說,今天上午就會找幾個姐妹打回去!”
“一姑娘家,打打殺殺的好嗎?是不是幾天沒弄,你渾身骨頭都癢癢了?”
“討厭!”
今天上午是英語課,由於劉璇思休了婚假,換了一個英語老師,儘管也是個女的,大約三十出頭,長得也不算太差,但和劉璇思一比,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全班同學片刻的寂靜之後,突然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英語老師一臉蒙圈,她用手支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莫名其妙地問道:“你們笑什麼?”
接著又引來一陣鬨堂大笑。
開始我沒笑,被她這麼一問,也跟著笑了起來。
究竟為什麼笑?恐怕誰也說不清楚,也許只能意會不可言傳吧!
外面的雨已經小了很多,差不多變成了細霧。
課間我上了一趟廁所,出門後就給譚如燕發簡訊,說自己在教學樓的背面等她。
過了一會兒譚如燕就走了出來,看到我之後,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委屈,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對不起呀!”
正像曹麗芳所言,雖然其他地方看不見,但她的脖子裡確實留下了幾道指痕,看著令人心痛。
我不解地問道:“什麼對不起?”
“昨天在食堂的門口,蘇雨溪就像是發瘋似地打我,連保安都拉不開,實在是沒辦法,我悄悄地威脅她,如果再不住手,我就把她跟你的影片發到網上去,那樣她才住手。”
暈死!
怪不得昨天她們兩個一個打人,一個被打之後,都沒有給我來電話,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
譚如燕自然是覺得有愧,不好意思跟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