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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聞舟疑惑:“她看什麼呢?”
郎喬:“鏡子。”
駱聞舟一臉莫名其妙。
“小姑娘把玻璃窗當鏡子用呢,看風景只要扭頭就行了,用不著整個人扭過去還湊近,她還用圓珠筆捲了髮梢,”郎喬說,“女孩都懂的……咦?”
她話音沒落,就看見晨晨突然坐直了,整個人略微離開椅子,忽然一笑,站起來飛快地收拾東西跑了——角落裡的記錄顯示時間是四點四十左右。
駱聞舟立刻抬眼去看畫室所在位置,窗戶正對操場。
距離操場最近的建築上的監控也迅速調了出來,能看見晨晨很快跑出了教學樓,朝操場上一群聚在一起的孩子們過去,攝像頭離得有些遠,只拍到了她在那群孩子堆裡逗留了片刻,然後和其中幾個女孩一起往監控死角走去,很快離開了鏡頭範圍。
依照現場判斷,她們去的方向應該是少年宮西北角的一排紅色建築。
“什麼情況?”駱聞舟皺眉問,“負責人不是說園區內無死角嗎?”
“西北角那排紅房子是公廁,沒裝攝像頭。”
“那他媽不早說!確定監控影片上那幾個孩子的身份,立刻找他們問——把地圖拿過來。”
少年宮西北角連著一個小公園,管理十分稀鬆,外圈的草坪已經被散步的居民踩得亂七八糟,腳印與狗屎相得益彰,深處則沒人去,草木瘋長,蚊蟲轟炸機一樣,警犬迅速就位,手電光和狗叫聲此起彼伏。
費渡在一邊若有所思地聽著陶然和晨晨父親的交談。
“我是大概五點五分左右到的,跟她說好了……先在門口打電話,聽見關機,還以為是沒電了,這才在門衛登記進去找——可是教室裡也沒有,我當時沒想到她能丟,這是少年宮,跟學校也沒什麼區別,還以為她是上廁所或跑哪玩去了……我還挺生氣地在她們畫室裡等了一會,等保安已經開始挨個檢查門窗要關燈了,我這才有點慌,又是四處問,又是讓女老師幫著到衛生間找人……”
晨晨媽一把薅住他的肩膀,一臉涕淚:“她是那種孩子嗎?明明知道大人等她,都不說一聲就自己跑出去……啊?有你這樣當爸爸的嗎?有點什麼事就先想著怪我女兒,孩子要是出點什麼事,我……”
晨晨爸爸被她拉扯了一個趔趄,閉緊了嘴一聲不吭,陶然和常寧趕緊一左一右地把他們倆分開。
費渡忽然開口問:“據說手機上的兒童追蹤系統可以遠端開關機,剛才警官們應該也是這樣定位到晨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