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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鄞呢?」
聞言,周母沉默了。
我心一沉,「周鄞呢?」
「他……被關起來了。」
那日劉年毅帶人去洗澡堂子,是周鄞救了我和包租婆。
見到我渾身是血他瘋了。
拿起了鐵鍬就往人身上砸。
沒人死。
但距離死也不遠了。
劉年毅終生殘疾。
周鄞還是被判刑了。
我保住了周母的命,還是沒能阻止周鄞進去的命運。
萬幸地是,周鄞屬於過失傷人,被判的不重。
出獄那天,我跟周母一起去接的他。
幾個月沒見,他人瘦了不少,頭髮被剃成了三毫。
我顧不了這麼多,像個小炮仗似的衝過去撲進他懷裡就開始哭。
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哭出來。
周鄞摸著我的臉,「還行,沒毀容。」
說得這都是什麼屁話!
我又哭又笑,周鄞握住我的手。
「走吧,回家了。」
周鄞決定要去深圳了。
當初找他的那家企業再次給他發了邀請,薪資提高了一倍。
大概是劉年毅的事多少觸動了周鄞,讓他覺得沒錢只能捱打,又或者是什麼別的原因,反正這次他答應了。
但是與之前不同,他準備「拖家帶口」帶著我一起去。
「在那邊你可能會十分辛苦。」
周鄞提前和我打預防針,「那邊的條件可能還不如這邊,極有可能比現在還惡劣。」
「我知道。」
「深圳我也沒去過,萬一你到時候……」
「有完沒完了。」我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周鄞你是不是不想帶我去?」
周鄞軟了下來,「我是怕你受委屈。」
「我也不傻,我才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我說完周鄞看了我好久,良久才說了句,「你還不傻?全天下沒有人比你更傻了。」
我和周鄞出發的時候,包租婆也來了。
她當初傷得比我重,足足躺了三個月才康復。
「你們放心吧,老太太這塊我照顧著。」
我正感動,就聽見包租婆繼續說,「記得按時給我打錢就行。」
害。
果然。
我咧了咧嘴,使勁兒朝包租婆揮了揮手,「羅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