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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飛瑜恨不得拍死她,“骨裂!你頭怎麼不裂開啊!多少工作等著呢,這下都得往後壓了!”
黎枝齜牙咧嘴,“你以為我想嗎?趴在這兒的是我好不好?”
宋彥城和毛飛瑜同時開口,“師兄/醫生,她嚴重嗎?”
“還好,一點點,休息幾天就不影響了,就是會疼得厲害。我開點噴劑和止疼的,受不了就用點。”師兄交待清楚後,離開病房。
毛飛瑜看向罪魁禍首,嘖嘖嘖地直搖頭,“看不出來啊,你癖好挺兇猛。”
宋彥城於心有愧,自覺沉默。
“你倆又和好了?”毛飛瑜眼神嫌棄,“什麼玩意兒,小孩過家家似的。”
兩人又齊齊沉默。
毛飛瑜誒嘿一聲,樂了,“怎麼,還沒和好呢?”他朝黎枝小聲,“沒和好你就讓他摔你屁股。”
黎枝疼得到吸氣,“你是人嗎你,沒見著你的搖錢樹都成這樣了?”
毛飛瑜看了看時間,不跟她亂侃,說正事:“工作室我走不開,你現在又給我來這一出,黎枝,我算看明白了,咱倆搭夥掙錢就沒個順利容易的。你不給我留幾個爛攤子都不像你風格。”
他又看向宋彥城,更沒好語氣了,“你個大男人就不能悠著點?非得把她弄到醫院裡。我真他媽服氣。我不管,誰造的孽誰負責,她斷幾根骨頭別跟我說,反正必須完完整整給我送回來。”
走之前,毛飛瑜通知黎枝:“我給你招了個助理,以後專門跟你進組的那種。這人你熟。”
黎枝問:“誰啊?”
“明小棋,拍《指間月光》的時候,跟咱們打過交道的。”
毛飛瑜把兩人送回溫臣公館便走了。
噴了藥,黎枝被攙扶著,暫且可以勉強行走。她拽著宋彥城的胳膊,每走一步,額上的汗就多一層,她齜牙喊疼,“哎,你這師兄行不行啊,我疼死啦。”
“又不是神仙藥,哪有吃了就見效的。”宋彥城架著她,儘量不讓她使力,“傷筋動骨最難好,這些天你得忍著了。”
黎枝眼珠兒一轉,說紅就紅,還配合著抽泣,“嗚嗚嗚,我也太慘了吧,長得漂亮就要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嗎?”
宋彥城:“……”
“沒爹疼沒媽愛,半夜好心幫人開車,還要遭遇農夫與蛇。人間不要太真實!”黎枝可憐巴巴地伸出手,掰扯著指頭一根根的計算,“誤工費,精神補助費,違約金,交通差旅費,我要賠好多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