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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情況不好,急道:“手術室!”
——
太陽終於光顧了F國的大地,積雪融化,機場恢復了正常運作。
傅堯諍趕上了最早的航班。
如果他再晚個十分鐘登機,就能接到秦羽揚的電話。
可最終是沒接到。
從F國飛回Z國,需要一天一夜。
他歸心似箭,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難熬。
——
Z國早晨,肖乃嶼坐在病床上,偏頭看著窗外的陽光,他蒼白的肌膚在日光下近乎透明,秦羽揚莫名有種對方隨時會蒸發消失的恐慌感。
他倒了一杯溫水,走到病人面前,道:“你坐了很久了,要不要喝口水?”
肖乃嶼沒有反應。
秦羽揚注意到他放在被子下的手還搭在小腹的位置上。
如果孩子還在,至少多了一個勸他喝水的理由,現在,他實在不知道該拿什麼勸對方保重身體。
叩叩——
門口有人敲了門,秦羽揚循聲看去,站在門外的人他並不陌生——是林遲越。
“你怎麼來了?”秦羽揚是傅堯諍的朋友,對林遲越的態度也與傅堯諍相似——雖然討厭,但礙著他哥哥的情面,不會明著排斥。
“我來探望一下病人。”林遲越笑了笑,走了進來。
秦醫生並不清楚之前發生的事情,當真以為對方是來關心肖乃嶼的。
因此當林遲越提出自己想要跟病人單獨待一會兒時,他也沒有多想,只叮囑對方不要刺激病人的情緒,而後便真的出去了。
不相關的人一走,林遲越立刻走到床邊,他執起肖乃嶼放在被子外的左手揉了揉,而後語帶心疼地道:“我一知道你受傷,就趕回來看你了。”
他安排了人跟蹤肖乃嶼,記錄下他的一舉一動,拍到酒樓的那些照片後,那個跟蹤的眼線也沒有撤下去,因此肖乃嶼在劇組出事,林遲越當天就知道了。
只不過那時他在外地,沒能立即趕回來,但到底比傅堯諍快了一步。
肖乃嶼沒有任何回應,手也任對方拿捏著,他專注地看著窗外的藍天,注意到有一隻鳥飛過去了。
“孩子沒了挺好的,當作和過去的一個告別吧。”林遲越親了親對方的手背,認真地問:“你要不要跟我走?”
“從今以後我會保護你,像我保護哥哥那樣。”
“你看傅堯諍多無能啊,他不相信你,也不愛你,還讓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