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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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卻不敢宣之於口。
我於宮中安安穩穩養胎到初夏,期間皇后也來看到兩趟,言語之中,無非是敲打我不要佔著盛寵,恃寵生嬌。
我冷眼看著皇后由最開始那個,還挾帶著一股武將風骨的模樣,直至今日,已然全身心投入到分走梁予白寵愛的後宮爭鬥中來,覺得後宮果然是葬送所有女人本性的地方。
「皇后娘娘貴為國母,都勸不動皇上,臣妾又怎麼會比皇后娘娘的話,更有分量呢?這份責任,臣妾承擔不起。」我不軟不硬頂了回去。
皇后冷笑道:「你可別太過猖狂了。」
我自認一貫和氣,實在也不想承她這句猖狂,扶著後腰起身,恭送皇后離開。
我躺在床榻上輾轉一夜,實在難眠,起夜想要飲水。
雲清進來伺候,看著我喝水後,小聲道:「先生那裡,準備起義了。」
我捏著茶盞差點兒滑落灑到身上,這下徹底是睡不著了。
雲清口中的「先生」,其實是我三皇兄,李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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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皇兄中,大皇兄最是喜歡騎馬獵鷹。二皇兄同父皇一般,愛那些詩酒茶花同美人。獨我那三皇兄,性子安靜隨和,喜好看書,待人平和。
宮人們時常偷偷稱他為「先生」。
「若是能贏,早先也就不會破城了。」我的話語頗為現實。
雲清臉色青紅交加,卻依舊倔強道:「殿下怎能不信?若非殿下就這樣甘心委身給那等粗鄙之人?那可是滅國仇敵啊!」
我緊鎖著眉,和雲清互不理解體諒。
那日跳城樓,我自覺已經算是對李氏血脈拼盡所有了。
三皇兄知曉早年我與梁予白私下往來有所交集,早在陳國大勢已去時,他便趁夜來到霽慈寺,與我深夜籌謀。
與其說籌謀,倒不如說是軟硬兼施,要我為他逃出京城,換取一線生機。
「小四,三哥一向待你如何?」
「我李家血脈如何能斷?梁予白此人兇狠殘酷,睚眥必報,怎會真的饒恕我們李家?」
「堂弟年紀尚且不如你,都知何為大義,你身為公主,竟不知?」
「你生下來便是鳳命,朝臣百姓都言你之降生必有亡國之兆,父皇不信,你的三位皇兄也不曾信,眼下即將國破城亡,你又怎麼能說與你毫不相干?!」
……
我如何承受得起這種種「罪責」?
只能如他所言,為李氏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