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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肩膀沒事兒吧?”
我摸了摸有些疼痛的肩膀和後背位置:
“問題不大!”
其實很疼,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也沒用。
回去自己差點藥酒,明天別那麼腫脹就成……
宮雅點點頭。
艾德生也開口問道:
“陳哥,宮雅,你們說剛才那個泰國小鬼下去了,是到咱們閻王那兒,還是到他們閻王那兒?”
宮雅沒說話,我直接搖了搖頭:
“誰知道呢!現在收了四萬塊錢,除了各自的費用外,咱們一人分一萬,我師父那裡給一萬,大家沒什麼意見吧?”
宮雅還是搖頭沒說話,艾德生興奮道:
“這還有什麼意見?今天過來看齊前輩的表演就掙一萬,賺大發了。”
“行,大家沒意見就好。”
“……”
我們邊說邊聊。
因為都沒吃晚飯,到了蔡口街區,還吃了點東西。
期間問了一下,宮雅怎麼會泰文。
結果宮雅說,他大學有個交好的同學是泰國留學生。
這就難怪了……
吃完東西,我們才各自坐車回家。
時間較晚的關係,宮雅就約定明天下午一點再過去。
路上,我給師父轉了一萬塊錢,同時把情況說明了一下。
結果師父秒回訊息:受傷沒?
我快速在手機上打出了“背部小傷”四個字,但又愣了一下,全部刪除。
最後回了兩個字;沒事。
師父隨即回了一條;那就好,早點睡。
看來師父還在奮戰上分,很難想象師父這麼一個老頭子,遊戲的癮子這麼大……
等我回到出租屋,已經凌晨二點。
和往常一樣,給小霜上了一炷陰神香後,我便拿出藥酒去了衛生間洗漱。
透過鏡子發現,我的右肩背胛骨上,有一條淤痕已經紅腫了。
媽的,張山那小子下手是真的狠。
還好沒敲到腦袋上,不然肯定被開瓢了。
洗漱完上完藥,這才疲憊的躺回床上……
昏昏沉沉的,看著昏暗的天花板。
我感覺自己很累,自己做的事情也好危險,這才入行二三個月全身都是傷,好幾次險象環生。
可我感覺,自己過得很充實,看到了人生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