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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臉上細打量,慈愛和藹,充滿愛憐,“好久沒見到我們酥酥蛋娃了,越長越漂亮!在京城工作順利不?累不累啊?”
小地方訊息閉塞,所有資訊都比較滯後,老家的親人們只知道殷酥酥在京城工作,是個演戲的小明星,並不知道她更具體的情況。
聽著大舅娘真情實感的關切,殷酥酥鼻頭瞬間就澀了。
這片生養她的土地,無論何時回來,都讓她感受到無與
倫比的親切與溫暖。
“順利,不累,一切都好著呢。”她眼眶有點潤,有點兒哽咽地回答。答完稍頓,又說,“你和我大舅呢?身體還好吧?”
“都好著呢。”大舅娘應著,緊接著便視線一轉,注意到了小侄女身邊的高大青年。
她視線落在費疑舟身上,一眼只覺驚豔稀奇,下意識便將這青年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遭,繼而鬆開殷酥酥的雙手走上前,笑眯眯又有點緊張地問:“這就是酥酥男朋友吧?”
大舅娘年事已高又常年生活在鄉下,不會說普通話,但費疑舟聽懂了這句方言,笑容溫和地伸出右手:“大舅娘好,我是費疑舟,您叫我小費就好。”
費家大公子氣質清凜矜貴,周身的氣場也冷峻而強大,殷家大舅娘在世上活了快八十年,從來沒見過這種金尊玉貴的人物。見青年向自己伸出右手,她下意識便低頭去看。
人是個貴人,手竟也漂亮精細得難以言喻,大舅娘盯著費疑舟的指關節瞧,只覺稀罕又忐忑,條件反射般將手在圍裙上蹭了兩下,往身後背,靦腆道:“大舅娘手剛活完面,髒著嘞,跟你握手把你手弄髒了。”
費疑舟微垂眸,看向大舅娘藏到身側的粗糙的手,笑著伸手過去,將之握住。
大舅娘驟然一愣。
“大舅娘,往後都是一家人。”費疑舟面上笑意清淺,骨節似玉的指牢牢握住舅娘皴裂佈滿褶皺的右手,“別這麼見外。”
大公子自然不知道,當張秀清將他要上門提親的這個訊息帶回蘭夏時,殷家張家的各位長輩其實心裡都有點兒沒譜。
眾所周知,京城是首屈一指的大都市,繁華髮達,而他們蘭夏卻是大西北的落後小城。蘭夏這邊其實也有很多外地媳婦外地女婿,但,那些大城市來的男孩兒女孩兒,第一次跟隨伴侶回老家鄉下時,幾乎都會被這地界的貧困蕭條所震撼,隨之心生嫌棄。
有些大城市的年輕人,說是回老家走親,實則只是意思意思在門口坐一下,有的怕土窯不穩固會坍塌,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