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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這種天生魔心的有剋制作用?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我疼的是胸腔並非心臟,心臟跳的安穩平靜沒一絲波動,而且群魔的代表魔尊本人抱著她都沒有什麼不良反應。
我正琢磨著,正巧對上魔尊看過來的視線。
不過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收回目光,抱著白衣姑娘回了魔宮。
魔尊抱著一個女人回魔宮的事轉瞬間遍傳遍了整個魔言城,分分鐘壓下了[木將軍不日將入主魔宮]的謠言,加上之後幾日,魔尊也未再來我府上,為此我是真心的舒了口氣。
這日,我被赤江拉去酒樓小敘,正巧酒樓內講故事的小魔怪正在講被魔尊抱回魔宮的白衣姑娘的事,本就對那姑娘有些好奇的我便聽了一聽。
那姑娘名叫趙清華,數萬年前便與魔尊相識,一人一魔情投意合,奈何趙清華是名凡人,壽命不過短暫一瞬,於是在趙清華意外身死後,魔尊痴情不改,尋找復活她的方法同時,將她的遺體存放入魔域秘境內的冰棺中保持不朽。然而,即使各種奇門秘術,奇珍異寶都被用上,趙清華也沒有絲毫醒過來的跡象,至今數萬年過去,就在眾人都已經忘了有這麼個被密室藏珠,在魔尊心尖尖上的姑娘時,冰棺內的趙清華醒了,魔尊終是抱得美人歸。
我坐在酒樓的雅間內,將那絮絮叨叨的講故事講了半天的小魔怪嘴裡,那些個對魔尊的憧憬讚揚的詞句剔除,結合之前從身邊的侍女那裡聽來的傳言,才總結出這麼個故事。
我對著身邊硬是拉著我來聽故事,卻對整個故事毫無興趣,光喝酒吃肉的赤江道,“阿彌陀佛,尊上情深不悔,實乃難得。”
放在作風開放的魔域,魔尊這般痴情實屬奇葩,我要是個沒有前生記憶的純粹的魔,估摸著也難以理解魔尊這番作為。
赤江喝了口酒,嗤笑一聲,“都是些屁話,你還真信。”
我搖頭,“倒也並非無憑無據。”
至少這講故事的小魔怪可講的一副若有其事,有憑有據的模樣。
赤江哼了一聲,“當年可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覺得赤江此番拉我來酒樓聽故事定是有些緣由,此刻又是這般[這些渣滓淨胡說,老子知道內情]的態度,便道,“赤將軍想說什麼,不妨直說。”
赤江將手上的大腿肉吃的只剩下骨頭,看了看骨頭,以跟他美豔外表完全不搭的架勢一口咬下一塊骨頭,邊嚼邊道,“耆童那小子不是說你恢復記憶了?”
“只不過是記起了些許模糊的片段,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