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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私自利之人說些“難道你就沒想過同生共死”的廢話,冷笑著打斷了淵臨的鬼話,“那你為什麼用金鱗擋我的攻擊?”
“那是……”
“你可別說你早就料到會有人替他擋這一下,要是你知道他的存在,一定不可能讓他活在金鱗身邊。”
若是因為可怕的獨佔欲,將金鱗與眾人隔開,甚至將所有接近金鱗的人都幹掉,洛書還勉強能認為他是愛到了病態,但是用金鱗擋鞭、將金鱗拋下,就只能說這個人不過是用愛來粉飾自己自私與病態佔有慾的變態而已。
他根本沒把金鱗當一個人,而是當一個顯示他情深不悔、配合他演出的物件而已。
就像是你很喜歡你的杯子,喜歡到根本不能容忍別人碰它,但是杯子摔碎了也就摔碎了,因為反正還有很多杯子,不差這一個。
然而被當眾戳穿潛意識的淵臨,顯然是沒有認識到這一點。
“你說的不過是自己的猜測,鱗兒他是愛我的,而我也深愛我的鱗兒!”
洛書懶得多說,走向了金鱗。
金鱗勉力支撐著身子,抱著阿默,阿默身上鮮血淋漓,洛書的內力將他的內臟都震傷了。
但不是救不活。
洛書感受了一下阿默身上帶著的血氣,然後塞了一片參片給他吊著命。他剛剛注意力全都放在子車痕身上,現在才發現,在阿默的黑袍子下,竟然露出了雪似的白。
竟然是白髮藍眼。
洛書對此不甚關心,阿默的呼吸平穩之後,他把目光轉向了金鱗。
金鱗剛好看向了他。
洛書歪著腦袋笑了一下,向淵臨的方向揚了揚腦袋。
金鱗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在淵臨期待的目光中突然笑了,如同百花齊放,豔麗無邊。
像是卸下了一直以來的擔子似的,他笑得不是懶洋洋的漫不經心,而是說不出的輕鬆自在。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