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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的經驗。這兩年網路發達了,他又開始拍獵奇影片。”
宣璣點了點頭,聽得很清楚,想當耳旁風都不行——因為平倩如每說一句話,他劍裡那位就跟著學一句,學得一模一樣,“跟讀”完,還要用三倍速把整段話從頭到尾再背誦一遍,能拿到外語學院當勤奮典型了。
可以說,讓宣璣把重要的事情聽三遍了。
倆人誰也不敢胡思亂想,連正常思考都能免就免,腦子閒著沒事幹,於是一個認真練習普通話,一個沉迷工作,專心默背調查目標資料。
“還有,肖主任說,我們這次過來,本地異控局的同事沒幾個能配合的,所以總局替咱們聯絡了當地公安機關,只說查‘投毒詐騙’就行了。”
宣璣張嘴就問:“為什麼?”
平倩如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懷疑領導說話沒過腦子:“您忘了嗎,當地同事都接觸過那個被感染的孩子,現在都給隔離了啊。”
“行吧,”宣璣說,“老肖還說什麼了嗎?”
“哦,他還說,‘要是從這個季清晨身上查不出什麼,你給我洗乾淨脖子等著’。”
盛靈淵字正腔圓地跟讀一遍:“要是從這個季清晨身上查不出什麼,你給我洗乾淨脖子等著。”
宣璣:“……”
宣璣實在有點受不了,就在心裡對盛靈淵說:“咱倆能稍微正常一點嗎?要不試試坦誠相見?我覺得吧,人生在世,事無不可對人言,對吧?”
他話音沒落,盛靈淵就聽見這小妖心裡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句:“才怪。”
於是魔頭也笑吟吟地口頭回了一句:“不錯,你說得有理。”
連帶著心裡想的“放屁”一起,打包懟了回去。
短暫的溝通談判破裂,這二位只好又各自解除安裝大腦,比著當智障。
“上次跟他一起去赤淵大峽谷的,都是他臨時攢的人,有別的主播,還有跟來湊熱鬧的,移送了赤淵那邊的公安局,仔細盤問過了,這些人跟小鬍子沒什麼深交。”
平倩如接著說,“還有那些在網上追捧他的,我也大概查了查,雖然也都神神叨叨的,但好像都挺有錢的,我覺得不太像是托兒。”
宣璣隨口接了一句:“我知道,那些本來就不是托兒。”
平倩如和盛靈淵同時開了口——
“為什麼?”
“何以見得?”
宣璣被他倆問得一愣。
盛靈淵不懂“托兒”是什麼意思,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