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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唔了一聲,往後蹭了蹭,轉過臉不去看簡單。
“咕咕!”簡單光著腳丫跳到地上,使勁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掰著它的腦袋,用手撐開它的眼睛,“我都沒睡著,你還敢睡的這麼香!嗯?”說完又晃了晃它的腦袋。
簡單就勢坐在地上,咕咕換了個姿勢,腦袋擱在她的腿上,眼睛發直,微微眯起,睏意還沒有完全消。
簡單幫它順著腦袋的毛髮,窗外皎潔的月光,撒了一地的銀光,兀自言語。
“咕咕,我感覺自己有點奇怪,就是很奇怪你知道麼?看見她的感覺就很奇怪,可是我又說不出那種感覺。不過最奇怪的還是她,她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奇怪,她今天又幫了我一次,你說一個老師總是幫我正常麼?也可能是正常的,其他老師也幫過我。”簡單蹙著眉頭想了想,繼續說道,“但是又不太一樣,哪裡不一樣呢?”簡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腦袋裡一團亂麻。眼睛都睜不開了,可是神經又異常興奮。她像是個明天就要上考場的學生,緊張又興奮。
簡單正想問問咕咕的想法,就發現這傢伙,早就睡得撲撲香。
她氣惱的拍了下咕咕的腦袋,這傢伙最近越來越放肆了,真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就到了週五,自從那次以後她就有意的躲著付羽,兩人除了上課的時候閉眼見面之外,幾乎不怎麼說話。以上上課付羽總是喜歡喊她回答問題,可最近卻沒有。
難道是付羽發現自己在躲著她了?百思不得其解,簡單撞著膽子在付羽提問她背誦木蘭詩的時候抬著頭盯著她。
全班都低著頭,只有簡單,跟個要打架的小公雞一樣,高高的揚著頭。付羽又怎麼可能看不見。
只是她目光淡淡的在全班同學的臉上巡竣了一圈,最後還是喊了班級裡另一個女生的名字。
簡單心裡突然就有些不舒服,像是吃玉米餅卡住嗓子,噎的她難受,心裡悶悶的疼。
她就知道,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一個實現自我價值,發散那無處安放的善心的工具。
她眼神發冷,淡漠的盯著付羽。說什麼會幫助她,說什麼讓她不要擔心都是騙她的,都是騙子!
付羽揹著同學。正在往黑板上寫文言文的註釋,莫名覺得背後發涼。
她手裡捏著粉筆頭,若是誰敢用那麼可怕的眼神看著她,她就讓她吃粉筆頭。
可一轉頭,就撞進了簡單幽深的眸子裡,她微微一愣,連想講的課文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