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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珍香怎麼都沒有想到蕭公子竟然這麼鬼精鬼靈的,劇本完全沒按照自己編排的走。
無可奈何的史珍香,只能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哭喪著臉道歉道:“對不起啊,許公子,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我真的沒安什麼壞心。”
“我跟蘇皓雖然接觸過幾次,但他除了揍我就是揍我,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怎麼說過。”
“我不是想著蕭公子最近在跟許柔合作,那許柔是蘇皓的女朋友,所以他知道的訊息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呀!”
史珍香拼命的給自己找個藉口,生怕許強一怒之下就把自己給弄死了。
許強倒是也想繼續教訓史珍香,但是他被蘇皓打的渾身疼,連抬胳膊抬腿都費勁,更不用說把史珍香揍出個好歹了。
“行了行了,以後別跟老子耍小聰明,你起來吧。”
許強放過了史珍香,然後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一本正經地向蕭公子問道:“說說吧,那個蘇皓到底是什麼底細?”
蕭公子也並不知道太多,一開口就和史珍香說的大差不差。
不過除了是許柔的男朋友之外,蕭公子還提供了另外一個線索。
“那天我之所以怕了蘇皓,是因為他拿出了一張令牌。”
“那令牌是狂戰士副隊長所特有的,高階指揮令牌,所以我想他大機率就是狂戰士的副隊長了,要不然我也不能忍氣吞聲的不敢報仇啊。”
蕭公子還在喋喋不休的抱怨著,卻沒有察覺到,紗布之下,許強已經變了臉色。
“等等,你說這小子是狂戰士的副隊長?確定嗎?”
蕭公子撓了撓頭,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我在狂戰士沒有熟人,不好打聽,確不確定的不敢說,但他手裡的確是有狂戰士副隊長的令牌。”
“那令牌沒法造假,也沒有人敢造假,所以我想大差不差應該就是這樣了。”
聽完這番話後,許強只覺得本就嗡嗡作響的,腦袋疼得更厲害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只覺得陣陣發涼。
如果蘇皓真是狂戰士的人,而且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副隊長,那自己今天帶去的那些土雞瓦狗,死的還真是一點都不冤。
此人深不可測,要不是留著自己的性命還有用,只怕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那裡了。
“狂戰士的副隊長……狂戰士的副隊長……”
許強喃喃自語著,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非常棘手。
他們許家在燕京雖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