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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大紅包。
我在賭場裡見過一面的吳庭不請自來。
他爸和江鬱冉是老對頭,面和心不和。
吳庭還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二叔,要說還是您老人家有善心,這樣的破爛,也能被你撿回家。」
江鬱冉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今天是個好日子,吳庭,我饒你一次。」
吳庭用舌尖頂了頂臉頰,依舊不怕死:「我帶了一份大禮來,二叔,你會感謝我的。」
江鬱冉只讓人好好看著他,別搞砸了婚禮。
在交換婚戒的時候,臺上的大螢幕突然開始自動播放照片。
我暴露了。
戒指在臺上滾了一圈,掉進縫隙裡。
江鬱冉不可置信:「盛茉,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這種語氣,我只在七年前分別的那個雪夜聽過一次。
可惜。
是真的。
我是警察的線人。
這輩子我沒選對過什麼路,就這條路,走對了。
只是可惜了和我接頭的臥底警察,在婚禮前,他就被吳庭抓住,玩死了。
最後一張照片是他的死狀。
嘴裡一顆牙齒都沒了,腦袋上好幾個洞。
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他是活生生疼死的。
我不忍心細看。
吳庭嬉皮笑臉:「二叔,你對這女的有感情,不用下這種狠手,死了也就行了。
「二叔的為人我還是信的,你總不會是臥底對吧。」
江鬱冉的手下頓時掏出槍:「我老大就是著了這個娘們的道!」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槍管對準我。
江鬱冉似乎就在這一瞬間蒼老下去。
他沒有再看我一眼。
「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解決。」
事情鬧得這麼大,不殺了我,難以服眾。
20
毒販用來對付警察和線人的酷刑太多了。
光是一個水牢、一個電擊,我就撐不住。
「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和我接頭的警察已經死了。
「阿冉,我怕疼,給我一個痛快吧。」
江鬱冉沒說話,只是抽菸。
當他腳邊堆滿一圈菸頭後,他終於抬頭,問我:「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
我沒回答,反而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