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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對,可是陳醉卻和他們不一樣,他身份高貴,誘人的很無辜。他覺得陳醉在勾引他,可是腦子裡將剛才的事過一遍,好像陳醉也就只是和他貼身搏鬥了一番,主動撕開陳醉衣袍的,還是他鬱鋮。
責任竟在自己身上,是自己沒有把持住。
“賠麼?”陳醉換好了衣服,走出來問。
鬱鋮說:“賠。”
“不用特地給我做一件,”陳醉說:“拿一件你的衣服給我吧,把身上的這件脫下來給我也行。”
他說完微微一笑,俊雅的相貌中竟有一抹極自然的靈動風流,鬱鋮都搞不清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他感覺自己被捉弄了,卻又不知如何反抗。
陳醉已經開門走出去了。
秋華在門口緊張地站著,見陳醉從臥室裡出來,趁著沒關門的功夫,立即朝房間裡看了一眼。
只看到鬱鋮站在床前,衣衫凌亂。
哎呀。
她有點後悔剛才開口了。
不知道有沒有壞了陳醉的好事。
她趕緊說:“剛才於懷庸和紫薇宮親王來了,被我攔下來了,他們現在在樓下等您。”
陳醉點點頭,看神色十分愉悅。
秋華暗暗吁了一口氣。
說真的,她現在有點怕陳醉,覺得陳醉比以前有主見多了,人也變得聰明,堅毅,她既高興,又畏懼。
就連走路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帶著風,不像從前被內宮廳教的,步子穩而小。唯一不變的是體態,依舊端莊而挺拔。
到了樓下,卻聽到於懷庸他們在討論趙準的事。
趙準要回來了。
“二殿下在菊芋島多年,以前陛下召他,他幾次三番以各種理由推脫,如今沒人召他,他怎麼自己跑回來了?”
“今年秋天開始,二哥身上就不大好,菊芋島風大,冬日尤其嚴寒,母后說想帶二哥回京醫治,咱們這邊的醫療條件和氣候到底比菊芋好一些。”趙潤說:“母后也上了年紀,關節不大好,到了冬季發作的更厲害,她離京多年,也該回來安享晚年了。”
於懷庸冷笑:“在這個時候回來,恐怕不只是為了看病這麼簡單吧?”
“二哥此次回來,只帶了一隊衛兵,大元帥雄兵十萬駐守梅州港軍區,有什麼可擔心的。”
“看來四殿下真是視權勢為糞土。”於懷庸譏諷。
“我本來就無意皇位,既輪不到我,我也沒那個本事,這種話以後不要再在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