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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槍傷比她有經驗。陳北堯在她的攙扶下,略有些艱難的站起來,緩緩走到丁珩面前。
“是感染了。”他目光微沉,“能找到可靠的醫生嗎?”
慕善答:“布瑪說過,村裡有個獨居的老醫生,曾經是軍醫。我讓布瑪把他請過來再說。”
陳北堯點頭,看一眼丁珩,丁珩便也點頭對慕善道:“你小心點,不要勉強。”
慕善想的是事後重金封口,而且她想,從醫多年的老人,多少會有些惻隱之心吧。可兩個男人不約而同想的卻是,原本計劃兩天後就走,老軍醫如果不聽話,殺了更安全。
慕善跟布瑪說了,布瑪一直以為丁珩是慕善的哥哥,聞言二話不說就去找軍醫。過了一會兒,她卻一個人回來,示意慕善,對方要先收到錢才肯過來。慕善身上只餘一百多美金。她原本不介意把那張一百的給醫生。但想了想,還是先給了張20的。
過了一會兒,醫生終於來了。他個頭不高,五十歲上下,整張臉看起來像塊樹皮又平又幹。所謂面由新生,慕善做顧問見過的人多,這種長相大多性格勢利尖刻。
醫生進屋,看到慕善,皺眉:“大陸人?”
他用的是漢語,慕善心想,原來他也是老國民黨人。可是大陸人有什麼可皺眉的?
“是,我是北京來旅遊的。前幾天我哥哥中了流彈。”慕善答道。
醫生點點頭,走進裡屋,看到簾子擋住半間屋子,一怔。慕善把他引到丁珩面前,他看了看傷口,又摸了下丁珩額頭,搖頭:“感染太厲害,不好治。”
慕善哪裡會不懂,把那100美元拿出來,塞給他:“醫生,請一定救我哥哥。”
醫生把錢收進口袋,指著丁珩傷口:“這是誰處理的,不感染才怪。現在情況這麼嚴重,槍傷的藥也不好弄。”
“醫生,我只有那麼多錢了。”慕善道。
醫生看她一眼,對布瑪說了句什麼。布瑪快步走出去,過了一會兒,又拿著一張一百美金給醫生。醫生收了錢,這才開啟隨身藥箱,為丁珩處理傷口。
這讓慕善有點不舒服——布瑪幫了她那麼多,現在還把她給的錢拿出來當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