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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郎中是山下方圓百里最好醫術的郎中,不少人都要尊稱一聲「神醫」。
我以為這個神醫跟以往見過的郎中一般會是個老頭,白髮白鬚,卻沒想到是個容貌乾淨的青年。
神醫在我手腕上放上薄薄一層紗絹,才將手指放在紗絹上給我診脈。
頗有些講究。
神醫診完脈看向我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如何?」這時夫君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和林雲溪都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辰過來。
林雲溪回頭驚訝地看著他:「老大,你今日不是下山了嗎?」
夫君點了點頭,沒回她的話,直接走到我身邊坐下,看向神醫:「夫人怎麼樣?」
神醫從我手腕上收回紗絹:「夫人脈象孱弱,體內頑疾堆積多年,還有從出生帶的愚症……」
他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但他每說一句,夫君的眉便皺得深一分。
夫君牽起我的手,輕輕在我手掌上捏了捏:「能治好嗎?」
這我聽懂了。
我抬頭看他,眨了眨眼睛:「夫君,我沒生病。」
怕他不信,我從位置上起來在他身前跳了跳,笑著對他道:「你看,我好好的。」
他擰著的眉瞬間舒展開來,伸手來捉住我的手,他一拉便將我拉進了懷裡。
「原來茵茵沒生病啊。」他的大手在我腦袋頂上揉了揉,抬頭看了一眼林雲溪。
林雲溪點了點頭便向神醫道:「我送您出去。」
等人都走完了,我才從夫君懷裡抬頭看向他。
他跟這裡的男人不太一樣,雖然也高高大大,但他的下巴永遠都乾乾淨淨,沒有黑黑濃濃的鬍鬚。
想到這裡,我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下巴。
有些扎人。
還有些癢癢的。
我縮回手指,在他懷裡笑起來。
夫君捉住我的手指,低頭來看我,似乎也被我傳染,他眉眼也染了笑意:「笑什麼?」
他笑起來是最好看的。
「夫君!」我目光落在他的食指上,上面一條細長的傷口,彷彿那傷口在我身上,疼得很。
我連忙捧起他的手湊到嘴邊,小心翼翼地呼了幾口氣:「疼不疼啊。」
說完又呼了幾口氣。
夫君垂下眼,輕聲道:「有些疼。」
他這一說我更心疼了,鼓著腮幫子又連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