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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後,一把牢牢攥住了她手腕。
“小姑娘,沒人告訴你打人是不對的嗎?”
他應該是聽到動靜特地從倉庫出來檢視的。
陳安娜吃了一驚,回頭看去,視線從雁空山胸膛往上,最終仰頭才看清他的面貌。
雁空山的身高體格太驚人,很容易讓人看了心裡發憷。陳安娜到底是個才十八的小女生,再開口語氣就有些虛。
“你,你是誰啊?”
雁空山低頭看她,又掃了眼一旁付惟,沒什麼表情道:“這家店的老闆。”他沒有放開手,“這裡是書店,不是吵架的地方。我的店員剛剛說過了,不消費請離開。”
陳安娜大力抽回手,很不甘心就這樣退場。
“你是老闆是吧?我告訴你…”她一指我,“這個人是喜歡男人的變態,指不定會對店裡顧客做出什麼,不想惹麻煩就早點開除他。”
付惟扯下她胳膊,臉色更難看起來:“你胡說些什麼?夠了,你跟我走!”
陳安娜倔強地還想再說些什麼,付惟已經大力將她拖到了門口。
她罵罵咧咧要我小心些,說同性戀是要遭報應的,並替我父母感到悲哀。
玻璃門再次關上,店裡恢復安靜,一時沒人說話。
我知道這些都不是我的錯,但還是覺得無地自容。有種突然被人刨開身體,固定住四肢,袒露脆弱的內臟在烈日下供人欣賞、玩弄的錯覺。
光是那些探究的、獵奇的目光,就讓我手足無措。
“餘棉,過來。”雁空山表情嚴肅,讓我和他到休息室去。
我雙唇囁嚅著,不自覺攥緊了拳頭。朝文應和蕭天訕訕笑了笑,我緊跟雁空山步伐而去。
雁空山關上休息室的門,回身倚靠在上面,沉著臉道:“你沒有告訴我那是你喜歡的人。”
他被陳安娜氣到了,剛剛開始心情值就是紅色的,這讓我有點難以區分他現在到底是不是因我而生氣。
我腦子還是亂的,也不是很能從他這句話裡獲得有效資訊,只是愣愣看著他,發出“啊”的音,忘了反駁。
他眉心蹙起,與我對視半晌,數值急降,看起來更生氣了。
我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下,有些害怕。
“我不是在怪你。”雁空山有些懊惱地撓了撓頭,像是和我說話,又像自言自語,“你應該跟我說的,不,沒什麼應不應該的,我在說什麼傻話…”
我逐漸恢復過來,出言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