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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回答也確實如他所料,說買主早就留了話,若是他們找到了真跡,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來,他一定會來買。
“一來我們收了人家的定錢,不好反悔。二來這買主時常給我們店裡幫忙,我們以後還少不得要指望人家,所以……”
那掌櫃訕訕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了,這幅畫您出多少銀子我們都不會賣的,買主也定然不會出讓。”
魏泓心中明瞭,但還是在這幅畫前停留了很久沒捨得離開。
崔顥見他實在喜歡,就說要不問一下買主是誰,他們親自登門問問對方,看對方能不能鬆口。
魏泓搖頭:“不必了,君子不奪人所愛,走吧。”
於是他離開了京城,回到封地,再也沒有見過那幅畫的真跡。
今日才知道,原來當初買走它的人就是姚鈺芝。
想來是他時常幫那家店辨別書畫的真偽,所以掌櫃才格外留心幫他尋來了那幅畫,並且說什麼也不賣給別人。
姚幼清聽了卻更加不解了:“王爺你知道這幅畫是贗品?那為什麼還要買?”
魏泓笑了笑,眼中難掩得意:“不是買的,是畫的。”
畫的?
姚幼清愣了一下,腦子裡繞了幾圈才反應過來:“這幅畫……是王爺你自己畫的?”
“是,”魏泓道,“我那年從京城回來之後,就憑著記憶自己臨摹了一副,讓崔顥在旁邊幫忙看著哪裡有什麼不對,修修改改,畫了七八遍才算是勉強還原了。”
“但那時候也不過十三四而已,年紀小,筆法到底有限,畫的不太好。”
“後來一有空,我就拿它練手,算到現在畫了起碼有十幾幅,這是最近,也是最滿意的一幅。”
說著轉頭問她:“跟你那真跡比起來如何?像不像?”
姚幼清用力點頭:“像!太像了!”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嫁妝裡那幅是真跡,肯定是認不出的。
她雖然是姚鈺芝的女兒,但因為天生力氣小,腕力不足,書畫只是平平而已。
姚鈺芝對兒子要求嚴格,對女兒卻多有寵溺,並不捨得她辛苦練習,只要她能學個大概,在女眷們之間往來應酬的時候足夠用就可以了。
但姚幼清自己畫不太好,眼力卻還是有的,就算比不過她父親,也比大多數人都強了。
“僅憑記憶就能臨摹成這樣,王爺真是厲害。”
她由衷地說道。
魏泓嘴角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