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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就好了。”
他對姚幼清說道。
姚幼清吸著鼻子點了點頭,又問他:“王爺你沒事吧?剛剛有沒有被砸到?”
那盔甲掉的太快了,她根本沒看到有沒有砸到魏泓。
魏泓搖頭:“沒事。”
說著脫掉了自己的鞋,右腳襪子的足尖部位卻染紅了一片,嚇得姚幼清與周媽媽同時驚呼:“王爺,你流血了!”
“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魏泓邊說邊隨手將自己的襪子脫了下來。
他剛才光顧著姚幼清,腳上的鞋襪沒有及時脫掉,現在襪子已經和傷處粘連到一起,脫下來的時候姚幼清看著都覺得疼,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他卻沒事人一般將那染了血汙的襪子丟到一旁,打算讓人打盆水來擦擦就算了。
“這怎麼可以?”
姚幼清急道:“流了這麼多血,要讓大夫看看才行啊!”
魏泓嘖了一聲:“這麼點小傷,看什麼看?”
說著就要讓人去打水。
“不可以!”
姚幼清拉住了他的衣袖,仰頭看著他,兩隻眼睛仍泛著淚光。
“王爺你流血了,一定要看看才行的!”
很少有人敢對魏泓說不可以,也很少有人敢說讓他一定要怎麼怎麼樣才行。
女孩子的阻攔對他來說就如同被粘人的貓兒扒住了胳膊一般,輕輕一掙就掙脫了,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但他看著那拉著自己的小手,掛著淚痕的臉龐,拒絕的話終究沒能再次說出口。
看看就看看吧,反正也不費什麼事。
再說了……這丫頭難得關心他一回呢。
魏泓笑了笑,又飛快地將嘴邊的笑意隱去,勉強點了點頭:“隨你吧。”
…………………………
李鬥在王府前院有一處單獨的院子,但他很少住,大部分時候都在軍營裡。
今日他跟著魏泓一同回城,因連日趕路實在是困極了,所以就直接住下了,沒再趕往軍營。
結果才剛躺下沒一會,就被人叫了起來,說是王爺受傷了,讓他立刻過去。
他睡得迷迷糊糊,把王爺聽成了王妃,嘟囔了一句:“怎麼會受傷呢?”
不是他耳朵不好,實在是剛被人叫起來腦子還不清醒,而且上川最安全的就是胡城,胡城最安全的就是王府,魏泓在哪裡受傷也不可能在王府受傷。
那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