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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和牆壁空出的位置擺著一個塑膠水桶,被褥折成了長方形,放在床頭。
屋裡的一切都很整齊,物品擺放皆有規律可循。
唯獨那個收納箱。
哪怕貼牆放著,也跟周圍格格不入。
我腦子裡浮出一個猜測,彎腰跪在地上,開啟手電筒往床下照去。
床底下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因為長時間不打掃積了一層薄灰。
只有靠近床腳的位置,有一塊地方,特別乾淨,一點灰塵都沒有。
也就是說,那裡原本是有東西的。
灰塵的痕跡四四方方,本來放著什麼不用多說。
老陳見我這樣,也湊了過來,「怎麼了,是不是有發現?」
「你看。」我舉著手電筒指給他。
老陳看完直起身,問我,「這應該,不是兇手自己拿出來的吧?」
我點頭。
那個兇手習慣整潔,甚至輕微強迫症,被褥規整,傢俱擺放井井有條,甚至連送到刑警隊的內臟,都是切塊之後,排放整齊地裝進餐盒。
按照他的本意,開啟過收納箱之後,肯定會放歸原位。
我倆從閣樓走下來。
老闆娘看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視線卻不停地偷瞄這邊。
我給老陳使了個眼色。
我倆一左一右走過去,擋住了沙發和茶几的空隙。
「你把從樓上拿的東西,藏到哪了?」
「什,什麼東西,你在說什麼東西,我不知道?」
沙發上的人神色變換。
雖然嘴上在否認,但語氣磕巴,左腳也不自覺往遠離我的方向撤去。
極其明顯地想要逃離。
我往前一步,增加壓迫感,「我問你,從樓上的箱子裡拿走的是什麼?」
「你丈夫已經被帶到刑警隊了。」
老闆娘表情一變,佯裝發怒,卻掩不住慌張,「你們憑什麼抓我老公,我們什麼都沒做!」
我沒說話,朝老陳使了個眼色。
老陳瞭然,很快配合道,「從你老公進入刑警隊開始,就會連續接受八個小時的審問,你當然可以一直不說,但也要知道,我們刑警隊負責審訊的同事是很厲害的,你覺得他能堅持多久?」
「我,我……」
老闆娘死死瞪著我跟老陳,神色複雜。
「你實在不想說也沒問題,那我們可以現在就離開,集中精力審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