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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懲罰車越那樣的小國不止武力一種方法。”
“哦,那還有什麼好方法?”蕭謖佯做有興趣地問,多少是鼓勵馮蓁的意思。有些事兒雖然未必會發生,但他需要幫馮蓁做一些準備,萬一哪天需要垂簾聽政,總不能讓她被那些奸滑的大臣欺負。
馮蓁可想不到那麼遠,她現在腦子裡的四個字是“經濟制裁”,不過現在大家都是自給自足的經濟,經濟制裁未必能有多好的效果。“我聽皇上說過,車越不產鹽,也缺少糧食,其實從這些方面著手,掐住他的脈搏,不用一兵一卒就能收效。”
蕭謖沒說話。
馮蓁道:“其實我就是隨便一說,我知道許多事兒只是說著容易而已。”
“其實也是個思路,只是要過多地依賴商人。”蕭謖道。受歷史的侷限,歷代帝王都是重農而抑商的,蕭謖也不例外。
馮蓁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不如我給皇上講個故事。”馮蓁的故事自然是借花獻佛,也是她聽來的。
蕭謖點點頭。
“就說有個人想住客棧,所以給了掌櫃的五錢銀子上樓先看看房間,掌櫃的立刻拿著這五錢銀子去把買菜的錢付了,買菜的人又拿著這五錢銀子去把他賒欠的肉錢給了,屠夫拿著銀子去把青樓的過夜錢給了……”
蕭謖咳嗽了一聲。
馮蓁白了蕭謖一眼,“說得皇上以前做皇子時沒去過青樓教坊似的。”
蕭謖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馮蓁繼續道:“然後那青樓女子拿著銀子去把客棧把她和青梅竹馬開房的錢付了。這五錢銀子就又回到了客棧掌櫃手裡,結果那住店客人沒看上房間,下樓來把五錢銀子又拿走了。皇上品品這裡面的事兒,是不是什麼錢都沒花,可這銀子經過商人這麼一流通,所有的債務都清了,所有人都高興了。”
蕭謖沒說話,似乎陷入了沉思。馮蓁也不打擾他,繼續埋頭吃飯,只嘆她太廢柴,要是能背住那些經濟學經典著作,比如《國富論》、《資本論》什麼的,默寫出來肯定能閃瞎蕭謖的眼睛,為他指引光亮的前途。
“你為什麼想著要舉例說那青樓女子要自己拿錢去和青梅竹馬開房?”蕭謖問。
馮蓁差點兒沒噎住,為什麼她講了一堆自己覺得還有點兒意思的話,蕭謖抓的重點卻是這個?“我就是為了讓她把銀子花給客棧掌櫃的。”
蕭謖若有所思地看著馮蓁,好像她思想不純潔一般。
馮蓁只能低頭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