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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旁取過另一副耳機給我戴上,“有我在。”
“在”字入耳,之後我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或許也不是所有,耳機遮蔽一切噪音,獨獨放大了心跳。被冉青莊摟著,被他握住手,在他的教導下開啟保險,扣下扳機,整個過程就是一個心跳逐漸加快變得吵鬧的過程。就像有人提著兩杆大錘在我耳邊打鼓,聒噪得我甚至都沒辦法聽清槍聲。
後坐力使我往後更撞進身後的懷裡,冉青莊單手攬住我的腰,固定住我,連著又開了好幾槍,震得我手都發麻才鬆開我。
他從我手裡接過槍,退出彈匣,說了些什麼。我茫然地看著他,直到他皺眉才想起自己沒摘耳機。
我慌忙摘下耳機,不好意思道:“你……你再說一遍。”
冉青莊也不言語,沉默地演示著怎樣將子彈塞進彈匣,彈匣又如何歸位,如何上膛的一系列操作。
“珀萊特92f,射擊精準,瞄準快速,比較適合你這種新手。”說話間,他又將彈匣拆卸下來,一顆顆子彈丟進一旁的銅盆裡。
盆不算大,但盛了少說三四十顆子彈,丟進去一顆,便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清光了子彈,他把彈匣再次塞回槍裡,遞過來給我:“你來。”
來什麼?
剛才那個嗎?
我略有些笨拙地摸索著銀色的槍身,尋找能將彈匣退出來的正確方式。冉青莊虎視眈眈地看著,見我久久不得竅門,臉色微妙起來。
他一微妙,我就開始著急,一著急,手都打滑,差點把槍給摔出去。好不容易退出彈匣,我額角都要冒汗。
“是這樣嗎?”我兩隻手攤開了,分別呈著槍的兩部分給他看。
他神情略有和緩,點點頭,要我繼續。我只好硬著頭皮數著數兒將子彈一一塞進彈匣,再學著他的樣子裝回握柄裡。
我好像回到小時候,每次去上大提琴課,都要戰戰兢兢的在老師面前將她上次佈置的曲子拉一遍,若是拉錯了,或者拉得不好,就要受她的批評,被她數落一番。
我一直覺得我的這位大提琴老師是缺乏耐心並且過於嚴厲的,不適合做老師,想不到冉青莊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次你自己來。”冉青莊按下牆上紅色按鈕,下一秒遠處的人行槍靶便移動著替換成了新的。
我才進這間屋子十分鐘都不到,他竟然就要我自己打槍了,拔苗助長也不過如此了吧。
兩腿分立,與肩膀同寬,我重新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