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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弧笑。
——重金買來的小通房不讓睡,只好欺負著玩了。
她速度倒快,小半刻工夫就穿著綠衣神情恭肅地端著茶進來了。
蘇銜信手接過茶,吹了吹茶上的熱氣,朝蘇婧一哂:“爹給你畫幅畫?”
蘇婧眼睛一亮,興奮拍手:“好!!!”
蘇銜扭頭:“研墨。”
謝雲苔眼前一黑,虛弱地頷首:“奴婢去更衣。”
這幾日她都是這般在沒完沒了的更衣中讀過的,多的時候一天要更十一二回,少的時候也有六七回。謝雲苔隱約感覺這好像比年前更頻繁了些,轉念覺得或是過年不上朝,他閒來無事只能品茶寫字的緣故?也就不做多想。
年初五,蘇銜又睡到了日上三竿,謝雲苔在他醒後照例與兩名小廝一併端水進去服侍他盥洗。蘇銜近來都睡得很放縱,這樣往往越睡越困,漱口洗臉時眼皮一直打著架。
洗完臉他擱下帕子,謝雲苔便要與兩名小廝一起將東西撤出去,退至門口掃見人影忙收住腳,轉頭就見周穆領著一人進來。
這人又是宮中宦侍的模樣,蘇銜一見就皺了眉,一頭栽回床上躺著:“什麼事啊?”
“哎,相爺。”宦官堆著笑,躬身,“今兒初五,宮裡按規矩要設家宴,您看……”
“沒空。”蘇銜乾脆利索。
“……”宦官噎了噎,訕訕道,“相爺,陛下可聽說了,您這幾日都沒出門。還聽說您每年都有大半日在睡覺,您這要說晚上沒空,那可……”
“是啊,這幾日都沒出門,都在睡覺。”蘇銜撐坐起身,面顯無奈,“唯獨今日下午有要事要辦,不得空了。”
“……”宦官無語凝噎,啞然良久,洩氣地又說,“那敢問相爺有什麼事?下奴好與宮裡回話。”
“還能是什麼事?”蘇銜站起身,踱著步子往屏風後去,“國事啊——我堂堂丞相,得去體察體察民情,看看父母官們有沒有好好當差。”
那宦官眼前一黑。瞧您這藉口找的?體察民情什麼時候不行,您非得宮裡設宴的時候去?
陛下為什麼能容忍他至此啊?
但這些話這宦官自不敢說出口,就只一言不發地在旁耗著。他想相爺絕不是真的打算去體察民情,他在這兒耗一會兒,相爺或許就抹不開面子只能跟他進宮了。
不料過了小半刻,相爺便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已然衣冠齊整。宦官剛要上前搭話,蘇銜一睇謝雲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