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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電話不接。好。”喬慧蘭臉色難看到極點,“那你說說,你嘴角的傷又是怎麼弄的?”
喬慧蘭個性溫和,鮮少在人前展露出如此疾言厲色的一面。可見,對於許芳菲的晚歸和她解釋晚歸的說辭,喬慧蘭憂慮攻心,相當的懷疑。
許芳菲竭力鎮定,隨手將書包從肩上卸下,朝喬慧蘭露出個很輕鬆的笑:“在學校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媽你真是,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喬慧蘭沉聲,神情冷凝:“許芳菲,你現在學會撒謊騙人了是不是?”
許芳菲背上的校服被冷汗浸溼,臉上卻依舊笑眯眯的,聳聳肩,回說:“哪有。”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女兒是喬慧蘭的命根子,丈夫死後的這麼多年,她一個人頂住所有風雨扛起這個家,活的就是這個閨女。見這丫頭滿臉無所謂,她又擔心又懊惱,音量也拔高几分:“摔什麼跤能把嘴角磕破?菲菲,你跟媽媽說實話。”
許芳菲頓都沒頓一下,仍是笑:“摔了個狗啃泥,剛好就把嘴角碰破了點皮嘛。沒事沒事,看你擔心的,真沒事。”
喬慧蘭皺起眉,目光在女兒身上仔仔細細端詳半晌,還是將信將疑不放心。須臾,她伸出手攤開,對許芳菲道:“把你手機拿出來。”
許芳菲不知道媽媽要做什麼,但還是乖乖掏出手機。
喬慧蘭:“你說你去楊露家裡寫作業了?”
許芳菲點頭。
“現在馬上打給楊露。”喬慧蘭盯著女兒,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開擴音。”
許芳菲一切照做。
從通訊錄裡找到楊露的手機號,摁下撥號鍵。
嘟嘟幾聲之後,接通。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聽筒內響起,回道:“喂許芳菲,怎麼啦?”
天曉得,此時許芳菲冷汗涔涔,攥手機的十指收緊,用力到骨節都泛起青白。但她強自鎮定,硬著頭皮用最隨意的口吻,說:“楊露,我今天晚上去你家寫作業,手機沒電沒接到我媽電話。現在我剛到家,我媽不放心,非讓我打電話給你求證。你快幫我說說。”
電話那頭的楊露明顯愣了下。好在,一向古靈精怪的女孩很快反應過來。
楊露說:“你當然是在我家寫作業呀。”
許芳菲看了喬慧蘭一眼。
喬慧蘭怔住,旋即臉色微赧,看著又像尷尬不好意思,又有點像愧疚。
“謝謝你。沒別的事了,再見。”許芳菲將電話結束通話,又朝喬慧蘭柔聲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