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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藥能不能繼續參加訓練?我不太想請假。”
杜思洋聞言一怔,覺得挺好笑。軍訓艱苦,對新學員的身體意志都是極大的考驗,其它新兵對訓練的態度都是能躲則躲,能逃則逃,這漂亮的兵蛋子倒挺另類。
還有生了病都想訓練的?
杜思洋動了動唇正要說話,邊兒上的戰王大佬卻已先他一步開口。
大佬拉著臉,語氣強硬不容辯駁:“發著高燒還訓練什麼,好好歇著。”
新兵小姑娘明顯有點兒害怕,像被嚇住,沉默下來,什麼話都不再說了。
杜思洋眼神在大佬教導員和小新兵之間流轉一圈,打起抱不平:“我說老鄭,人家小姑娘還生著病,你對人這麼凶神惡煞幹什麼?能不能有點兒人情味?”
話音落地,許芳菲眨了眨眼,看向杜思洋,非常誠懇地說:“衛生員,教導員只是擔心我的身體,他平時很有人情味。”
杜思洋:“?”
杜思洋滿頭霧水,壓低聲:“我這兒在給你說話,你怎麼還幫著他,被pua了啊?”
許芳菲神色依然很認真:“不是。我是怕你誤會鄭教。”
杜思洋臉上流露出一絲茫然。鄭西野冷麵閻羅的稱號不是人盡皆知嗎,有什麼好誤會的?
就在杜思洋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鄭西野又有動作。
他走到許芳菲面前,伸手把那盒退燒藥拿過來,拆開,掰下一顆放進她小巧的掌心,嗓音落柔:“先把退燒藥吃了,一會兒我送你回宿舍休息。”
許芳菲乖乖地伸手接過。
鄭西野又拿起之前倒好的溫水,一併遞給她。
許芳菲臉蛋像顆小蘋果,低聲說了句“謝謝”,把藥塞進嘴裡,然後喝水。
鄭西野安靜幾秒,又說:“剛才聽你發著燒還想訓練,有點兒急了,語氣不太好。抱歉。”
“沒、沒什麼。”許芳菲應。
一旁聽完這番對話的杜思洋:“……???”
不是吧不是吧,他剛才沒聽錯吧?冷麵閻羅居然對著一個小新兵蛋子道歉?瞅瞅這殷切關懷的嘴臉,聽聽這輕言細語的嗓門兒,這還是大傢伙印象裡的冷麵閻羅?
杜思洋一時間大為震撼,嘴巴無意識地張成一個“O”。
這時,穿叢林作訓服的小姑娘已經放下杯子,朝杜思洋揮了揮手,說:“衛生員,剛才麻煩你了。再見。”
“不客氣。”杜思洋也機器人似的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