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千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朵朵紅雲。
於是她靜了兩秒,硬著頭皮勇敢回懟:“對待你這種厚臉皮流氓,當然哪兒最疼就往哪兒踢。”
聞言,鄭西野慪得笑出一聲:“可以啊,許芳菲。翅膀硬了,脾氣和膽子也跟著大了。”
說話的同時,他唇從她耳垂緩慢挪移,貼著她的面板慢悠悠滑過,略微拉開幾寸距離,垂眸直勾勾地瞧她,沉聲繼續:“左一口鄭西野右一口臭流氓,一腳踢過來恨不能廢了我。幾個意思啊小崽子?”
許芳菲還在努力扭身子,試圖從他的指掌間脫身,支吾答:“沒幾個意思,就是想擺明我的態度。”
“你的什麼態度。”
鄭西野盯著她,胳膊下勁兒把她摟得更緊,語氣不善:“吵個架就六親不認,連老公都不要了的態度?”
“喂,你別亂給我扣帽子。”許芳菲一聽他這說法,想也不想便瞪大了眼睛,出聲反駁:“我只是覺得我們的問題還沒解決,不能稀裡糊塗……抱幾下親幾下,就草率和好。”
說著,她鼓了鼓腮幫,格外鄭重地強調:“我可沒有不要你。”
鄭西野寫滿不爽的臉色這才緩和了點兒,冷哼著低下頭,親親她的小鼻尖,柔聲發牢騷:“我發現你這姑娘,人長得乖乖軟軟,有時候脾氣還挺倔。又倔又硬,跟顆小石頭一樣。”
女孩子都是心軟動物,喜歡的人態度溫和地說幾句話,再大的火也能撲滅大半。
加上又分開了將近兩個月,許芳菲在雲城時就天天做夢夢見鄭西野,此刻見了面,她看他一眼便覺滿心歡喜,直想往他懷裡鑽。這個情境下再要裝冷漠,她是真裝不動了。
許芳菲在心裡啐了聲自己“沒出息”,然後便不受控制,握住了鄭西野扶在她腰上的手。
隆冬時節的崑崙,冷得人牙齒打顫,紫外線強度卻又極強。此地之寒苦,風似劍刃,雪如鬼刀,連太陽都不能用“溫暖”來形容。
男人骨節分明的指掌,依然修勁而有力,但表面的面板卻明顯比以前糙了許多。
她細嫩的指尖撫過他的手背,指腹,指關節,觸及到的是越來越硬的薄繭,和人皮皴裂前的細小幹紋。
許芳菲五指收攏,心疼地握緊他的右手,有點彆扭地輕聲問:“你過來這段時間,每天應該都很忙吧?”
鄭西野抬眉,應得不鹹不淡:“難得啊。終於想起來關心一下你男人了。”
許芳菲無語了,修剪光整的指甲陷進他掌心,卯足力氣一掐:“你再貧,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