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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擔心:“所以,保護站的同志們依然會和盜獵分子起衝突?”
“嗯。”鄭西野開著車,雙眸冷靜而平淡地直視著正前方,答話的語氣也稀鬆如常,“我都遇上過他們發生兩次槍戰。”
許芳菲大驚失色:“槍戰?”
鄭西野:“盜獵的人有槍,保護站的人當然也得有。”
許芳菲眉頭緊緊皺起:“那豈不是會有傷亡?”
“是啊。”
“……”許芳菲心驀的一沉。
片刻,鄭西野側目,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崽崽小同志,高反,盜獵,槍戰,傷亡,只是這片土地的冰山一角。你很快就會明白,這地方究竟為什麼會被叫做‘雪域葬歌’。”
*
雲城城北,地下拳擊俱樂部——煙雨。
“煙雨”俱樂部的名字,是好幾年前唐玉給取的。唐玉喜歡風雅,俱樂部重新裝修的那段時間,她又正好在讀詩人李中的《江南春》,尤愛其中那句:水果樓臺晚,春郊煙雨收。
大BOSS讓她給這俱樂部起個名,她順口就說了“煙雨”兩字。
唐玉是黑彌撒的私人助理,跟在黑彌撒身邊已經好些年,經常幫黑彌撒處理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宜,頗得黑彌撒的信任與喜愛。
唐玉要給拳擊場取什麼名,BOSS自然應允。
可別看“煙雨”這名字挺溫潤,綿綿細雨潤如絲,彷彿顯盡水鄉的柔美,俱樂部本身,卻與“柔美”二字半點不沾邊。
高檔法式的裝潢,華貴高雅,內部整體構造仿的是悉尼歌劇院。然而,與這份典雅格格不入的,是正中央那個鐵籠造型的拳擊臺。
黑彌撒深諳人性之道,這個地下拳場,是供上流社會人士宣洩慾望的天堂。
他讓他們戴上面具,喝著紅酒吃著鵝肝,披上華麗的人皮,看最原始最血腥的格鬥生死局。
白日裡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總裁、新貴、精英,每當夜幕降臨後,就變成毫無人性的野獸,吶喊,下注,盡情享欲,在面具的遮掩下回歸真我。
這種場面,總能令黑彌撒身心愉悅。
上午十點多,煙雨拳場內空空如也,沒有一個客人。沒一會兒,背後一扇鐵門開啟,一個身形魁梧的外籍壯漢緩緩走出來。
他的個頭在一米八左右,遍佈刺青的疙瘩肉卻超過一百公斤,壯碩無比。雙手戴拳擊套,咬著護齒,滿眼的虐殺興奮。
壯漢走上拳擊臺,開始活動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