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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蛋,柔聲道:“我知道你喜歡我,你關心我,你很愛我,從你嘴裡說出來的所有關於我的事,出發點都是善意的。崽崽,你對我的感情和心意,我再清楚不過。”
許芳菲心跳噗通兩下,臉頰的溫度不可控制升得更高,別開視線不敢看他,嘴角卻悄悄翹起來,抿嘴傻笑,不說話。
鄭西野瞧著姑娘紅撲撲的臉,被那兩片豔麗嬌俏的紅霞勾得手心發熱,心也酥酥的,像小貓在他懷裡打著滾兒撓癢癢撒嬌。
突的,鄭西野開口,很平靜地問:“你晚上睡覺有沒有鎖門的習慣?”
許芳菲愣了下,茫然地轉過腦袋看他,並不知道他問這是什麼意思。只是下意識點點頭,老實巴交地回答:“有。”
鄭西野說:“今晚別鎖了。”
許芳菲呆住,脫口而出:“為什麼?”
鄭西野便彎腰貼近她,在她腮邊落下一個柔吻,音量極低地說:“給你男人留個門。”
唰的一下,許芳菲臉蛋和耳朵根全都紅了個透,羞窘交織,圓圓的腦袋幾乎燙到冒煙。
天曉得,光是回憶起前幾次的火辣纏綿,她便心尖抽顫,兩條腿都是軟的。
鄭西野等了幾秒鐘,沒等來姑娘的回答,又用指背溫柔描了下她的頰,問她:“聽見了嗎?”
小崽子窘得以手遮面,好半天才蚊子叫似的應了句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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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兩點多,大年夜特有的爆竹聲與鞭炮聲終於逐漸沉寂。貪玩的小朋友們被各自的家長下令回家,他們依依不捨地揮揮小手,與小夥伴告別,凌城的夜歸於靜謐。
許芳菲睜著一雙大眼睛縮在被窩裡,心臟撲通狂跳,細心留意著房門外傳來的所有響動。
整個屋子很安靜。
只有外公輕微的鼾聲,還有主臥裡傳出的,小萱偶爾嘰裡咕嚕說夢話的聲音。
許芳菲心裡有些小忐忑,有些小緊張,又有些小期待。她從被子裡露出半顆腦袋,大眼眨巴兩下,往門口方向張望著。
今晚為了給男人留門,她特地把房門隙了一道縫。
此時,月色被夜空中的濃雲吞沒得所剩無幾,整個小臥室,連同門縫外的世界,都黑乎乎一片。
就這樣等啊等,等啊等,又等了大約十五分鐘,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許芳菲羞澀極了,嗖一下拉高棉被,將自己裹成一顆嚴嚴實實的小粽子。
隔著棉絮,聽見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在靠近,然後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