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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支吾吾道:“不。。。沒。。。我沒。。。”
他這副神態反應,一看便是在扯謊。
姚軒臉一板,聲音刻意提高了些許,“湯鴻德,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湯鴻德被嚇得抖了一下,片刻後僵直的身子徹底佝僂下去,滿臉都是頹敗。
他含著濃重鼻音結結巴巴地回答:“對,是,我是。。。色盲,警察同志,我是不是不能再開灑水車了?我。。。我是不是這就丟了工作了?我家老大今年要結婚,老二還要讀那個什麼研究生。。。家裡到處都是花錢的地方,我不能沒工作啊!警察同志你們。。。你們能不能就當不知道這回事?我求求你們了。。。”
湯鴻德滄桑的臉上又有了溼意,看的人心裡不是很好受。
但即便如此,他的行為也存在極大的安全隱患。
姚軒語氣沒剛才那麼生硬,但仍舊堅持原則,“你這個事兒我們不能當沒看見,你作為色盲這樣開車上路是對公共安全的極大不負責,真要出個什麼事兒你怎麼承擔?想為孩子們減少負擔可以找別的工作,開車是堅決不允許的。”
湯鴻德雙目無神喃喃道:“別的工作。。。別的工作哪裡是那麼好找的。。。”
姚軒沒再說什麼。
法不容情,公共安全最重要,這不僅是對他本人的尊重,也是對其他不特定生命的保護。
似乎已經知道事情沒有轉圜餘地,湯鴻德雖然整個人頹廢又喪氣,但在接下來的問話中倒是十分配合。
姚軒:“你色盲的事,你們單位有人知道嗎?”
湯鴻德:“沒有,我不敢讓人知道,一旦有人知道給我一舉報,我工作就沒了,哪裡還敢讓別人知道。”
姚軒:“那除了單位的人,其他人有人知道你色盲嗎?比如你家裡人或者你的朋友之類的?”
湯鴻德:“我媳婦和兩個兒子知道,之前我爹媽也是知道的,但爹媽已經死了。我幾個兄弟應該也知道,畢竟從小一起長到大沒辦法瞞。”
姚軒又問:“鄰居那些呢?有知道的嗎?”
湯鴻德:“之前的老鄰居應該有知道的,那個年代對這個也不重視,而且那會兒車少,也沒想著有一天會開車,就沒刻意隱瞞,是後來偶爾需要開車了才開始隱瞞的。”
姚軒看了一眼隊長,眉間皺起。
這樣看樣子知道的人還不少,這可就有點棘手了。
湯鴻德看樣子應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