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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珍看著她,十分贊同地應和道:“當然有這種可能!”
蔣譽銘也唇角帶著笑,眼含讚賞地看過去,“可以啊我們小鴨,腦瓜子挺好使的嘛。”
被人肯定心裡當然會有雀躍。
只不過兩人誇獎她的話語過於明顯了些,就像小時候爸爸媽媽那樣誇獎年紀還小的她一樣。
成亞夏不好意思地撩了撩頭髮,耳根有點發紅。
她也知道的,因為之前一直是鴨鴨形態的原因,尤珍姐姐和蔣譽銘一直拿她當小孩子對待,甚至連姚軒姚警官都是。
成亞夏不反感他們這樣的態度,只是有時候會突然覺得,也許如果能夠成為和他們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就更好了。
見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尤珍主動岔開話題,“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羅玉蘭昨天是為什麼把所有人召集在那個歡樂ktv的門口的?她原本是有什麼打算嗎?”
蔣譽銘陷入了沉思。
確實,這個問題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
他們在詢問過程中問過和羅玉蘭同行的一群人,那群人根本不知道她在當天叫了這些人。
他們也問了羅玉蘭的十個兒子,幾人也都不太清楚緣由,只說羅玉蘭只叫他們過去,並沒有說具體的理由。
剛才在和村長的談話過程中,他們也提到了這件事,村長對此顯然也是半點兒不知情的樣子。
如果非要猜的話,蔣譽銘只能想到是或許還是和遺產有關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她是想把真相告知他們還是另有其他打算?
他想了一圈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抬頭問身旁的柯景堯:“景堯,你怎麼看?”
柯景堯也並無頭緒,聞言只是搖搖頭,“我也沒什麼想法,或許還得接著查下去。”
一行人又回到警局。
柯景堯和蔣譽銘再次去見了羅玉蘭的那幾個兒子。
兩人旁敲側擊地試探他們是否對那份真實的遺囑知情,得出的結論是應該都不知情。
“不知道這份遺囑的存在,如果是想早點兒拿到錢,我看這群人又不像是有那種膽子的,難道真不是他們害的老太太?”蔣譽銘有些想不明白了。
他總感覺這案子沒那麼簡單,但到現在為止似乎並沒有動機特別明顯的兇手出現。
案件進入了瓶頸期。
柯景堯沉穩開口,“先看看姚軒那邊查的怎麼樣。”
姚軒很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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