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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景堯,我想我爸媽了。”她明明是笑著,整個人卻渾身籠罩著一股悲傷,“我好想他們,好想見見他們。。。”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提起和自己有關的事情,柯景堯看著蜷縮在病床上,將臉埋在雙腿的小姑娘,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但又覺得說什麼都作用不大。
最後他只是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背。
成亞夏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激烈”的情緒了。
自從父母離開後,她在極其短暫的時間裡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人情冷暖,甚至連沉浸在悲傷中的大部分時間都被各種亂七八糟的瑣事剝奪。
後來,也許是為了逃避,她逐漸變得麻木,像是個無關的旁觀者,冷眼看著周遭的一切。
她知道自己的心理出現了問題,但她懶得治,於是選擇了放任。
反正這個世界,在她看來也已經爛透了。
她想父母的時間越來越短,每天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想的自己為什麼還活著。
直到後來她終於徹底放棄了自己。
可是沒想到她並沒有如同想象中再見到父母。
而是來到了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每個人都待她很好。
還有那些貓貓狗狗。
會有動物為了救她而喪命,也有人在她受傷後悉心照顧陪伴。。。
所以爸爸媽媽,人在幸福的時候是真的會落淚的對嗎?
成亞夏沒有任何一刻比此時更想爸爸媽媽,她想問問他們,現在這種久違的感覺是幸福嗎?
和他們一起的日子實在是太遙遠了,遙遠得就像是上輩子一樣,她不敢確定。
許久之後,成亞夏抬起頭。
“柯景堯,改天你陪我去看看我爸爸媽媽吧,還有黑白串串。”
柯景堯看著她漆黑的被清淚洗過的眸子,沉沉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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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成亞夏和柯景堯後來並沒有太多的言語交流,兩人默契地就此止住了話題。
可即便如此,事情似乎還是悄悄地有了變化。
成亞夏醒了之後在醫院沒再多待,很快辦理了出院手續。
和之前一樣t,她暫時寄住在了尤珍家裡。
警局最近沒有大案子,比前段時間輕鬆了不少,尤珍他們加班的時間大幅度下降,晚上幾人經常一起過來看成亞夏。
過了大半個月,成亞夏感覺自己胳膊不那麼疼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