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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闖她的一片天了。
我和她聊起她如今在異地戀的時候,周莉回答得非常灑脫。
她說:「陳沅,如果他真的愛我,就算隔著千里萬里,就算只有電話裡的聲音,也抵擋不了他的思念。」
「如果他不愛我,陳沅,這不叫異地戀,這叫給自己找了個外地的野爹,純找氣來了。」
周莉一向嘴毒,我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我又和她說起小蘇,小蘇如今一畫難求,標價最高的日出已經達到七千萬,我的那幅《愈》,聽說也有不少人開出高價。
小蘇經我的授意通通替我回絕了,還在那幅畫旁邊專門豎了小牌子,寫了程愈的名字,還有他常說的話。
幸運越來越胖了,他常常窩在軟軟的貓窩裡睡覺,有太陽的時候才會出來曬曬太陽,我叫他吃飯的時候,他倒是跑得飛快,像紮了翅膀。
我依舊從事繪畫,日子過得平淡,但也幸福。
時光溫柔似水,一點點撫平傷痛。
15
再見到謝至的時候,是在小蘇的慶功宴上。
彼時小蘇已經是一個很有名氣的畫家了,他受邀出席他的慶功宴,他推脫不開,又懼怕人多的場合,只好過來求我陪他一起去。
時隔一年多,謝至變化極大,他變得穩重成熟了不少。
他穿著深色西裝,精心打理過的頭髮襯上精緻的五官,無論站在哪裡都是人群的焦點。
我只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轉過頭繼續觀察會場內的其他人。
人群中我看見了墨軻,他穿著白色西裝,沒有梳理頭髮,倒顯得他灑脫隨意。
他朝我舉杯,我亦然。
「我看到你的那幅畫了。」墨軻勾起唇,「如果他還活著的話,一定也會很喜歡的。」
我和他碰杯,回道:「如果是他的話,他一定會直白地誇讚我的畫功,然後再和我一起慶祝。」
墨軻笑而不語。
我在會場中央發現了顫顫巍巍舉著杯的小蘇,他四處張望,看見我時衝我展顏一笑。
我回他一個笑。
墨軻忽然又和我碰杯。
我抬頭看他,他半側著臉看著我笑:「陳小姐,不知道一會你有沒有興趣……」
「沒有興趣,」我截斷他的話,「墨軻,我對你沒有興趣。」
一個為了實驗連人命都不顧的學術瘋子,我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墨軻眼眸笑意加深,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