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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發表評價,溫然只跟著點了點頭。
他沒想到小卓也和自己一樣,前十幾年都過著稀巴爛的人生,又同時在這家小醫院迎來一個新的開始。
“還記不記得在孤兒院的時候,我總吃不飽,你就經常把飯菜和點心分給我,結果自己被查出營養不良。”
“忘記了。”溫然想半天也想不起來,“只記得你幫我揍了欺負我的人。”
周灼抖抖菸灰,皺起眉:“你思想有問題,怎麼光記得別人對你的好,自己付出過的東西就省略了,這樣豈不是一輩子都要活在對別人的虧欠和感恩裡?”
就事論事的一句話,溫然卻怔了好久,陽光下盯著一晃一晃的鞦韆,忽而有些釋然。
“對了,這段時間那個alpha來了好幾次,每次都問我你在不在,我看他人還不錯,你有興趣嗎?”
溫然疑惑道:“誰啊?”
“那個連續點了大半年白色佳人的alpha!逢年過節還給你訂花送禮物,雖然你都沒要吧。”周灼無語,“算了,搭訕你的人那麼多,不記得也正常,這是他託我轉交的名片。”
他將一張名片塞到溫然的襯衫口袋裡:“我查過了,是個挺有名的律師,你考慮考慮。”
“不考慮了,我不太喜歡律師。”溫然把抹布折兩下,繼續擦桌子,“感覺會把我的存款騙光。”
周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神經病吧你,人家是正經律師,誰要惦記你那點錢了,你這輩子就跟那些破飛機過吧。”
溫然笑了下,猶豫片刻,問:“最近有什麼新訊息嗎,關於我媽媽的。”
這些年周灼一直在幫他查詢李輕晚的下落,但能確定的也只有她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十多年前的首都,消失前曾購買過一張去外市的車票,最後沒有上車,就這樣斷了蹤跡。
“有我能不告訴你嗎。”周灼的神色認真了些,“還是那句話,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別抱太大的期望了。”
溫然垂著脖子點了點頭:“我知道。”
十點半,跟同事交了班,溫然回到更衣室數了兩遍小費,疊好揣進兜裡,制服該帶回家洗一洗了,乾脆就直接穿著走出後門,去搭地鐵。
其實想去一趟藍玻璃,但肯定已經打烊,明天再說吧。
末班地鐵空蕩蕩,溫然沒看手機,靠在椅背上無聊地看著車廂電視將一個生髮液廣告放了三遍,最後畫面突轉,軍事新聞頻道正義凜然的開場曲響起。
“北部戰區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