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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裝看不見我?”
溫然看著他手腕上的黑色手環,說:“沒有。”
“跟別人說的話能寫成一篇論文,跟我只有掛電話和留字條。”顧昀遲挺心平氣和的樣子,“這麼討厭我?”
“……”溫然抬起頭,答非所問,“我的那些舊家電哪裡去了。”
“廢品站,五塊一斤。”顧昀遲放下手。
在他手放下去的一瞬間,溫然邁步就要往外走,顧昀遲未感意外地一把攬住他,按著溫然的腰將他推到艙內角落的那張無線電中控臺前。
溫然的後腰抵在中控臺邊緣,上身被逼迫著往後仰,即使所有儀器都未在執行中,他也不敢隨意將手撐在那些按鍵上,進退不得,只能抓住顧昀遲腰側的襯衫維持重心,仰著頭,眉頭也著急地皺起來:“你幹什麼!”
他今天還是穿著普通的白T和格子襯衫,一條洗得發白的寬鬆牛仔褲,標準的理工人打扮,脖子上掛著參觀牌,繩子是深藍色的光滑滌綸材質,襯得面板格外白,同時隱隱泛著急切的緋紅。
顧昀遲將溫然整個人圈在身前,雙手繞過他身側按在臺沿。他盯著溫然的淚痣看了會兒,才不急不緩地開口:“誰讓你那麼不配合,說不了兩句就跑。”
“我沒有跑,我剛才是走。”在運輸機駕駛艙這種神聖的地方以這種親密的姿勢進行對話,令溫然感到一股褻瀆信仰的羞恥,攥著顧昀遲的襯衫推他,“你先放開我。”
“你已經沒信用了。”顧昀遲淡著臉無動於衷。
掙扎無果,溫然別過頭,避免雙方氣息糾纏在一起,過了幾秒,咬咬牙,說:“你現在不太正常,你自己沒有發現嗎?”
“發現了,不過不是現在。”顧昀遲抬手將溫然的臉掰過來,要他看著自己,慢慢道,“七年前就不正常了。”
原本很急的呼吸突然就停滯,溫然看著顧昀遲的眼睛,迫人的深黑色,他無法確定兩人所說的‘不正常’是否為同一種意思,於是只能用非常直白的語句,問:“你是來找我上床的嗎?”
他看到顧昀遲抽菸了,如果那不是煙而是和從前一樣的藥,說明顧昀遲的x癮還沒有消失,那時陳舒茴說顧昀遲的病好了,也許指的只是資訊素與匹配度的問題,並不包括x癮。
顧昀遲在聽到這個問題後仍看著溫然,神色沒什麼變化,但撐在臺沿的雙手手背上的青筋變得明顯了一些,他說:“你是這麼想的。”
無法從他的神情或陳述句中找到答案,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