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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軍營。
靖遠軍軍令森嚴,有令必行,有禁必止,他在途中說了讓郭勝和那小將回來後自去領罰,兩人一回來便自行去了,不必提醒。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魏泓也去了。
屬下受罰,他不必親自監督,受罰的人不敢不去,行刑的人也絕不敢徇私,他其實完全沒必要去看著。
就在眾人不解,不明白他這次為什麼要跟來的時候,等郭勝兩人受完罰,他卻脫下了自己的上衣,跟剛才的兩人一樣赤裸著上身跪在了受刑的地方,道:“這次的事我亦有錯,打。”
行刑的人嚇傻了,握著鞭子哪敢真的打下去。
郭勝則是一驚,跪行過來:“王爺,此事都是我自作主張,與您何干?您為何要受罰?”
“就是啊王爺!”那小將也跪了過來,“您自始至終都不知情,何錯之有?若是為了那婢女的性命的話,大不了我償命就是了!”
說著竟真要拿刀往脖子上抹,自然被身旁眼疾手快的同袍攔住了。
魏泓看了他們一眼,道:“拉下去。”
立刻有人將他們拉到一旁,不讓他們再靠近。
魏泓收回視線,目視前方:“擅作主張,瞞而不報,你們的過錯,該罰。治下不嚴,以至誤人性命,我之過,該罰。”
說完大喝一聲:“打!”
掌管刑罰的人嚇了一跳,下意識揮鞭打了過去,但心裡有所顧忌,下手力道難免小了些。
魏泓猛然回頭:“沒吃飯嗎?重來!”
靖遠軍一份刑罰不多,三鞭,但鞭鞭見血。
這一鞭不算,他又捱了六鞭,領夠雙份刑罰,這才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衣裳,處理積攢多時的公務去了。
郭勝看著鞭子上沾染的血跡,又看了看他離去的背影,咬了咬牙。
崔顥將姚幼清安置好後很快就過來了,聽聞這件事後拍了拍郭勝的肩。
“王爺知道你的脾氣,挨幾鞭子對你來說不是什麼事,傷一好轉頭就忘了,下次還能繼續再為難姚小姐。”
“只有他也跟著一起受罰,你才能記住,才能不去做多餘的事。”
郭勝心裡多少也明白一些,神情卻是忿忿。
“那姚小姐是姚鈺芝的女兒!王爺為何要護著她!”
崔顥嘆氣:“王爺不是護著她,只是不想欠她什麼。你跟隨王爺多年,對他的脾氣還不瞭解嗎?他雖然不喜歡姚小姐,但也絕不會因為姚大人就故意苛待她,最多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