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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青皺著眉頭,努力回憶的樣子道,“我看到蘇縣長好像在教育一個長相清瘦,戴著眼鏡的男人!”
柳文茹沒有反駁,而是繼續追問,“教育他什麼。你聽到了嗎?”
“沒有!”
陸長青趕緊自己CPU要被燒壞了。
不知道怎樣說,才不會牽扯到自己,也不會對蘇小紅的事情造成定論。
也不能讓調查組的人覺得自己在撒謊。
柳文茹從檔案袋裡面拿了一張照片,遞過去,“是不是這個戴著眼鏡的男人?”
陸長青故意端詳了好一會兒,用不太確信的語氣確定道,“對,好像是他吧,我記不太清楚。”
柳文茹收回照片,“你進去之後,真的沒有聽見他們在談什麼內容?一句都沒有聽見?”
“我沒有聽清楚,因為進去縣長辦公室彙報工作,有點緊張,加上有紀律,所以沒有特意去聽蘇縣長教育他什麼,就記得聽到一句,蘇縣長說,不可能,我是絕對不可能幫你的,然後看到我進去之後,這個男同志就走了,我就把檔案交給蘇縣長,給她彙報了幾個關鍵點,也回宣傳部了。”
陸長青竭力讓自己臉部表情顯得很平靜。
但柳文茹還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提高音量,眼神中帶著一種強勢的壓力道,“你在說謊。”
陸長青心裡一慌。
難道他們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那天自己跟蘇小紅談了交易?
不應該啊!
蘇小紅辦公室如果被錄音,根本不需要來詢問自己就可以定罪。
除此之外,就是那個小眼鏡當天知道自己看見他們的苟且之事。
如果現在承認說謊,後面的話,全都都不足以被信任。
絕對不能這時候反口承認。
陸長青平靜的堅定道,“我沒有說謊啊,我進去的時候,就是沒有注意聽他們說什麼,能回憶起來的,就只有這句。”
柳文茹起身,走到陸長青身邊,冷眼問道,“哼,我們查了監控,你是中午1點40分進去的,眼鏡男是1點58分出來的。”
“中間足足有18分鐘的時間,你說你沒有看到他們做任何事?只聽見她們說一句話,這個合理嗎?”
“你還說你沒有說謊?到底你在她辦公室看到了什麼,她又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給她隱瞞?”
柳文茹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完全不給陸長青一點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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